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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归渊×侠士】卿(下药/单箭头/腹黑少盟主)(9 / 17)

,他不会给侠士恢复记忆的机会,哪怕一丝一毫,至少在探究出神满果的秘密之前,对方都是、也只能是月泉宗的圣子。

不过梦境中,侠士胆子大了不少,他轻轻呻吟一声,脑袋搁在“月泉淮”的肩窝处:“是……您都没有看我,我喝了三四盏也不管。”

他抬睫,自下而上地去看“月泉淮”,满目孺慕:“父亲要……惩罚我吗?”

一墙之隔,月泉淮的眉毛扬起,饶有兴致地准备细听侠士梦境里的自己会怎么回答,正当此时,却忽有一阵细微风声自身后传来。月泉淮直觉性地抬手用内力化出一道气劲朝风声来处击去,便听得“铮”的一声!短匕应声而落,他回首,见大殿白玉石柱后站着另一个“侠士”,他长发高束,眉目凌然,咬牙道:

“月、泉、淮!”

这倒是有趣。

月泉淮随意释放出内劲,屋外垂顿的纱幔顷刻随之飞起,直冲侠士牵引而去,如花散雪摇,动人心神,然而这层叠纱幔被利剑无情斩落!纱帛碎裂之声同锐不可当的剑势一同袭来,月泉淮嗤笑一声:“不自量力。”

他聚力成形,将他手中长剑寸寸震裂,然则此处梦境似乎予了侠士不少方便,白光微闪,他手中重新出现一把玄铁短剑,欲刺向月泉淮的胸口。始料未及之下,月泉淮正准备释放月铳,侠士却身形一晃,短剑偏了数寸,绵软无力地划破他的衣裳,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屋内传来失忆侠士的喘息:“父亲……!轻些捏那里、哈啊……”

他面前的侠士登时捂住了嘴,弯着腰护住小腹,两腿颤了颤,仿佛站不稳的样子。

他穿得是行走江湖时最常穿的黑色劲装,分明与屋内的侠士用的同一张脸,气势却截然不同,看向月泉淮时的愤怒与恨意是如此真实,想来……是侠士被封印的所有记忆形成的载体。

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么在梦境中共感似乎也很合理。

月泉淮的笑意愈发真情实感了,他用鞋尖挑起几乎要跌坐在地上的侠士那张脸,“怜惜”地用鞋背蹭过他的下颌与喉咙,侠士死咬着下唇,眼眶通红地盯着他,愤懑之意将近化出实体:“你……怎么……敢……!”

“噗……我有什么不敢?”要不是顾念着载体感受可能也会传达到本体,月泉淮早已踩着他的肩膀把他骨头蹍碎了,他眉眼轻挑又不屑,“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三番两次给我添麻烦,我不杀了你已经是恩赐,抬举你做月泉宗圣子,你现在应该对我感、激、涕、零。”

他一字一顿,侠士的双目更加赤红,然而此时屋内又传来了柔软多情的呻吟,那个侠士不知是被“义父”怎样爱抚,语调酥软得不成样子:“不要……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哈啊……求您进来,求你了……父亲……”

“你听到了吗?”月泉淮蹲下身,单手握住侠士的脸颊,“你在喊我‘父亲’呢。”

侠士浑身颤抖,月泉淮感觉自己捏着的肌肤热烫不已,仔细看看,侠士好像连眼泪都要被逼出来。如果是他的圣子,月泉淮早就让对方脱光衣服跨坐到他身上来了,可惜这个侠士必然不会如此听话,他只能纡尊降贵地亲手调教一番。

他的手逐渐下移,掐住了侠士的脖颈,一点一点慢慢收拢,另一名侠士的呻吟依旧如故,撒娇般缠着“义父”插到他的身体里来——看来载体的感知不会传递到本体那儿去?他歪了歪头,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侠士抓挠着他的手臂,不住拍打,面庞憋得通红,眼睛微微翻白,俨然支撑不住的模样,可忽然腰腹弹了一下,双腿绞紧了痉挛不已——

“啊啊啊啊……!嗯啊……父亲…进、进来了……好…深……!”

月泉淮遽尔松开了手,侠士瘫软在地上,费力地喘着气,嘴唇哆哆嗦嗦的,勉强没有泄出不得体的呻吟,可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小幅度地抽搐着。月泉淮太了解他的身子了,想必是一插进去雌穴就兴奋地潮喷了,水液一大股一大股地涌出来,浇在男人性器上,好勾引人狠狠地把他肏上一通。

他伸手一摸,侠士的下裳果然已经被濡湿了,稍微用力,手指便隔着布料陷进翕张的雌穴里。

“都湿透了,真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2

束发侠士安静地坐在水面上,他单手支着下巴,仿佛在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眉眼温柔带笑,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轻松惬意。

侠士不自觉便被吸引,走过去跪坐在他身旁,手臂从他胸前攀到他肩膀上:“你在看什么?”

“看兔啾呀。”束发侠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侠士跟着望过去,果然见到一只胖嘟嘟的小雀鸟,黑溜溜的小眼睛跟抛光的芝麻粒一样,它正费力地蹦跶着,那样圆的身体真让人担心它飞不飞得起来。

侠士忍不住道:“它好胖啊……”话音未落,束发侠士就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冲他摇了摇头。

“心里想想就行了,让它听见要发脾气的。”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道。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气息是如此的相似,侠士缓慢地眨了眨眼,尝试舔了舔他的掌心,那个跟自己同一张面容的侠士便触电般松了手,有点窘迫、又颇为无奈地说:“别舔啊……”

他这样好脾气,连只小宠的心情都要考虑到,侠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人。在月泉宗,他见识过最多的就是杀戮与鲜血,义父掌控着所有人的性命,他对旁人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侠士耳濡目染,也不觉得这样的处事态度有何不对。

他抱紧了束发侠士的腰,学着义父那样从后颈一路摸到后腰,束发侠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么了?”

侠士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也……摸摸我。”

束发侠士照做,他浑身不过着轻薄的纱,是还在月泉宗的装束,那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抚摸过去,不带任何狎昵,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情欲,身体像是被设好机关的某种仪器,情潮滂沱地在雌花和后穴涌起。他颤抖着,愈发搂紧了侠士:“我怎么会是你……你都不像我一样控制不了自己。”

抱着他的人似乎在他发顶落下了轻轻的吻,他听到和他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就是我,是比我经历更多……遭受更多痛苦的我。”

痛苦吗?侠士不知道,义父待他很好,至少在旁人看来他是最受月泉淮宠爱的圣子,尽管日日夜夜被侵犯进身体的最深处,把玩湿红的舌和嫩白的奶尖,可他也并未感到疼痛,只是快感太激烈,又纠缠不休地不肯走,让他浑身酸麻疲惫。

后来被贺安青带回到苏凤棠他们身边,那些“朋友”对待他更如履薄冰,生怕把他碰碎了一样,他身体的欲求被很好地满足,可内心总好像缺了什么。侠士闭上了眼睛,声若蚊呐:“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他的下颌被抬起,柔软的触感降临在唇上,也轻轻落在他期待的、颤抖的心上。侠士呜咽一声,两手捧住束发侠士的脸颊,生涩又热切地去回应:“帮帮我……帮帮我、呜……”

既然他曾经救了那么多人,替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完成了他们的心愿,那此时此刻帮帮自己也是应该的吧。

属于他自己的手撩开了纱衣,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束发侠士身上,那双持剑的手逡巡过他的身体,在他满怀期待与羞赧的目光中如愿埋进他腿间——

“呃啊、哈……摸到了……啊啊……!”

曾经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抚慰的经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太熟悉地插进湿润热红的雌花,侠士战栗地将臀丘抬起又落下,微微肿胀的阴蒂就这样蹭过柔软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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