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状,跟蚯蚓一样,伸手去捉她手中帽子,却被对方轻巧躲过。
“喜欢,很喜欢。”温折枝笑意盈盈地跟他说,当着他的面把帽子戴上,向来稳重温柔的一个人戴上俏皮的虎头帽,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她鬓发微乱,翘起几缕被虎须勾住,侠士手指动了一下又安静地垂在身侧,提醒道:“你头发乱了。”
在一旁的阮归云伸手替温折枝理好,侠士痴痴看了会儿,温辞秋忽然出声问:“你自己没有帽子吗?”
“我?我就不戴了,这是送你们的礼物。”
年小熊“啊”了一声:“那我们这个月的工钱还发吗?”
侠士忍俊不禁,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脸颊:“发!还给你们包红包呢。”
刀宗的宗门会武,今年除了如往常一样由三位刀主其中之一来主持,还添了一位新人。
说是新人,其实也是宗门里有名的人物了,正是不惧堂年初新任的小刀主,这位小刀主刚入刀宗的时候就曾因上任小刀主汤圆圆怯阵替不惧堂出场过,还夺得了当年的魁首,可谓风头无二,后来更是三位刀主都愿收他为徒,但据说他昔年与谢宗主有一面之缘,执拗想拜入他门下,因此尚未成为哪位刀主的亲传徒弟。
不过宗门里有个小赌局,赌这位侠士最终会拜哪位为师,目前是洞幽刀主和浪游刀主押的人最多,眼下看浪三归亲昵地揽着侠士的样子,四位不同分堂的弟子挤眉弄眼,互相传递着消息,直到浪三归咳嗽一声,才都挺直了身子站好。
浪三归毕竟不是第一回主考宗门会武了,三言两语就将规则交代清楚,他又拍了拍侠士:“除了刚刚说的那些规则,今年的魁首还会有一个附加关卡,就是跟他比试一场,要是试出来不合格,便是取消你们魁首资格也是有可能的。”
几名刀宗弟子闻言不仅不怕,反而眼眸中多出几分跃跃欲试,原因无他,侠士这些年一直云游在外,闯出的侠名便是刚入门的弟子也多有听晓,刀宗人人都想攀登武学至高巅峰,偏偏侠士只有中秋和年节时才会回宗门一趟,想逮人比试都逮不到,如今就有这样一个好时机摆在他们面前,四个人都显出斗志昂扬的样子。
待四名弟子都运起轻功进了深林,浪三归才重新靠近侠士,他的手甫一碰上侠士的腰,后者就一个哆嗦,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刀主……”浪三归靠他更近,另一只手摘下他的斗笠,露出那张泛着不正常的红、神态迷离的脸。
“怎么了,刚才也不说话。”浪三归明知故问,同时瞥了一眼手上的岚峰破晓,都几年了还戴着这破斗笠。他随手向后一抛,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接住,莫铭从树后走出来:“话不都让你说尽了吗?”
侠士如何能说话呢,他一开口就是难以克制的喘息,嗓音里蕴着情意,轻易能叫有心人听出他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还…还……
他轻咬下唇,浪三归见状凑过去吮着他的嘴唇,哄他把牙齿分开,被自己的师长这样亲吻,侠士也只是一昧顺从,并未露出惊异之色,显然同他这样做不是第一回了。莫铭走到他身后,手指灵巧地拆开他腰封,外襟敞开,他的手顺着腹肌摸到裤子里,捏了捏圆润的阳首,又滑到下面,那处却没有男子该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裂开的粉嫩细缝,正汩汩淌着水。
莫铭轻轻扯了一下链子,侠士便于唇齿相依间哀哀叫了一声,他的雌穴和后穴都吞着两只缅铃,以金链相连,遇热后缓缓震着,让他久尝情欲的身体又难耐又渴求。那淫物晨时放进他身体里,他忍了一路,方才弟子们来之前,浪三归还把手从后腰探进去,捏着他的屁股玩了会儿,后穴被刺激得一缩一缩,把原本不在阳心的缅铃给吃到了里面,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真馋……”莫铭轻轻地说,明明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话,侠士却耻得闭上了眼睛,他睫毛被蓄满的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一扑簌就要落下水珠的模样,好不可怜,可两处的穴肉痴缠地绞紧了异物,真如莫铭所说馋得不行的样子,热切地吮吸震颤不已的缅铃,好让湿软酥麻的内壁被好好地抚过碾过,解一解痒。
他的双腿细细颤抖着,半晌才出声:“刀主,可不可以……嗯啊…拿出来……”被这样过分地亵玩,侠士却连硬气点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浪三归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晚归了几旬?”
“两旬……”
“身上多了几处要命伤?”
“四、四处……刀主,我错了、啊…下面要……”
莫铭按住他不断流出腺液的顶端,接过话道:“那你应当塞着这物多久?”
侠士的双目茫然一瞬,才回过神般带着哭腔答道:“六个时辰……可是不行了,我要……啊啊啊啊…哈啊、刀主,莫铭……好师父,求您了……”
浪三归捏着他的脸颊,不满问:“他是师父,那我呢?”
“您也是……”侠士讨好般、小动物似的,舔了舔浪三归的虎口。他被情欲折磨了太久,又向来尊敬两个师长,眼下只能寄希望于听话点……再听话点,好让这两位中的随便哪一位,能大发慈悲把那淫具取出来。
他这样的淫态,若让那些江湖朋友见了定要大吃一惊,可侠士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次确实是他高估自己的实力才险些丢了性命,他还意图瞒着,惹了两位师长伤心……受些惩罚也是应当的……但下面真的好难受,那几只怪铃铛一直在震,都快把里面震烂了……稍微动一下腿心就酸酸麻麻,水兜不住地流得满腿都是,他都怕水渍透过布料让人看出来,届时他该如何自处。
“里面震得很难受吗?”莫铭亲亲他的侧脸。
侠士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莫铭将一根手指伸进他雌穴,引诱般问他:“是怎么难受?”
侠士思考了一小会儿,知道莫铭是又要他说那些羞人的话。他脸烧得不行,又无可奈何,强忍羞耻心道:“一直在舒服的地方震…但是震得太久了,腹部很酸——”
“腹部?”浪三归按了按他的肚子,仿佛隔着薄薄的皮肉也能感觉到震颤。
“是小、小穴…里面……又酸又、嗯……涨…”侠士的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好像快哭出来,“想要拿出来,换刀主的进去……捅一捅……”
他流出两行清泪,显然羞耻到不行,脸红得都能滴血了。莫铭深深吐出一口气,手指缠了一圈金链,向外一拉便将两处的淫具都扯了出来,镂空雕刻的银器表面凹凸不平,磨过柔嫩的穴肉又是一份刺激。侠士两腿虚软,喉咙里哽咽几声,靠在浪三归身上才没有跌坐在地,穴里的水喷涌出来,将白色的制服裤子濡出一片湿痕,这回是真的路过一个人都能看出他遭受了怎样过分的淫玩了。
“站稳,待会儿和人比试还步履虚浮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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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圣子”,小心思还真的挺多。
重重叠叠的纱幔迤逦垂地,隔着菱纹圆日窗,屋内隐隐传来絮语,月泉淮的妖异内功令他轻而易举地将那些绵言细语收入耳中,是他的侠士在同梦境中构造出的“月泉淮”撒娇。
“父亲,您好几日没有理我了……”侠士语调含糊,好几个字黏在一起听不清楚,哼哼唧唧地往“月泉淮”身上靠,“今日的酒宴,也没有让我坐您身边。”
他拉着“月泉淮”的手,摸到自己敞开的胸膛,那对胸乳在长期的亵玩下常日鼓鼓胀胀,乳尖红艳艳的,“月泉淮”顺着他的心意捏了捏,低声道:“你喝酒了。”
怪不得说话黏黏糊糊的,倚在窗框上的月泉淮想,他从来不让侠士喝酒,酒意乱神,也会动摇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