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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任务(7 / 22)

。”鹤龄拿过她手中的针线和肚兜。

对于针线活,鹤龄会一点,不过也只限于平时缝缝袜子,补补衣裳,改肚兜他也是第一次。

鹤龄先是拿着肚兜看了看,然后又瞟了瞟弦月的x前。

弦月察觉到他的视线,赶紧将衣裳解开了,好让他看清楚些,可别改错了,却不料一对儿软neng突然放出来,倒给他吓着了,连忙背过身去,连说话都结巴了,“公主这是做甚!赶紧,赶紧将衣裳穿上!”

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弦月有些莫名地将衣裳穿好,“我脱了好给你量尺寸呀,你羞什么?”

“男nv有别,哪能这么量尺寸?我照着你刚刚换下来的肚兜尺寸缝就行了。”

鹤龄忙去屏风后,将她换下来的肚兜找出来,b划着给她看,弦月才知是自己外行了,不过她记得以往做肚兜时,n娘都会给她重新量尺寸,毕竟是在长身t的时候,隔几个月,尺寸又不同了。

想到以后肯定还是要量尺寸,不如现在就做大些了,“你又不是真的男人,就算脱了衣裳给你量尺寸也没关系,你稍给我改大些,我好多穿一阵。”

“男人nv人的界限哪是那么容易界定的,就算同是nv人也该避着些……”

鹤龄绞尽脑汁解释着,想让她明白以后不能随便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相处中也要与他适当保持着男nv应有的距离。

弦月似懂非懂,打心底里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还是按着他的要求没再脱衣赏。

弦月撑着头听着他说,看他缝,莫名地,她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不禁呐呐道:“你一边缝衣裳一边念叨的样子真像我n娘。”

……弦月的话语又让鹤龄心颤了一下,手下一抖,针尖也歪了,瞬时就戳进了手指里。

鲜血溢出,鹤龄心中暗骂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往身上擦了擦。

许是戳得深了,鲜血没有立即止住,鹤龄正要继续往身上再擦擦,可别把她肚兜给弄脏了,不料却被弦月捉住了手。

“你就往身上擦呀?我看n娘她们戳到手,都是用嘴吮的,含一下就好了。”

见鹤龄好似不知道,弦月便凑过头去,帮他hanzhu了受伤的手指头。

娇neng的唇r0u,sh润的口腔,猛地一含上,鹤龄只觉得头上好似被人打了一闷棍,让他突地有些眩晕,胯间刚刚才消停一点的y物瞬间又顶了起来,y邦邦地顶在k子上。

“你瞧,这就好了。”弦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声音稍稍唤回来了鹤龄几分理智,鹤龄赶紧ch0u回手,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咳,属下知道了。”鹤龄借着回话之际,稍稍往前挪了挪pgu,用桌子挡住自己胯间的鼓胀。

“公主,肚兜一时半会儿弄不好,您别陪着了,还是赶紧去睡吧,明儿个我们还要想法子出城呢。”

鹤龄额上也起了汗,她再待下去,他那k裆迟早要顶破个洞,他可不想缝完肚兜再缝k子。

弦月本想跟他学学针线,下次再遇到这种活计,她能够自己来,也就不必事事依靠着他了,可听他这么说,好似也对,学针线不急着这一会儿,还是早些休息,养好jg神更重要,只是她去睡觉,让他独自忙活,又显得她有些不t贴下属了,现下可还指着他留下帮她呢。

弦月心思百转千回,鹤龄更是,余光不停地看她,想赶紧将她赶去睡觉,又怕说重了话语,引她怀疑。

许久,弦月说道:“先改一个穿着就行了,你也早点休息,这几天都累着了。”

“是。”

听着她shang的声音,鹤龄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在暗卫营里没受过的美se训练,这几天全都给补上了。

回想起刚刚近在咫尺的一对儿软neng,鹤龄只觉得喉头发紧,莫名想起那日偷听到宁公子与师爷说的细枝结硕果,好吃又败火的话。

确实是细枝结硕果,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点也不败火,反倒让他挺上火的,鼻血都要飙出来了。

光是想想,鹤龄又要不行了,赶紧定了定心,思索起别的。

这次顺利寻找到神砖,让她愈发有了信心,肯定是不会放弃了,看来他原先的计划需得改改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次的表现挺让他意外地,与他印象中娇娇柔柔的模样大相径庭。

暗卫与其他侍卫不同,暗卫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能有自己的人生,只能做主子的影子,主子的刀。宝刀要有英雄配,他们都希望自己能跟个好主子,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价值,是以大家多是力争会分配到有实力的皇子手下,一旦主子得势,他们也有可能水涨船高,或许还能由暗转明,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可要是分给了公主,也就意味着这辈子没盼头了,他因为身有隐疾,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就算在暗卫营里是数一数二的实力,也还是认命被分到长公主手下,要不是后来隐疾被治愈,他也不会想逃走。

思及此,鹤龄回头看了一眼弦月,世事无常这话一点儿也没说错,他以为无法治愈的隐疾被治愈了,他以为娇弱不能自理的公主,原来也不可小觑,仅凭那一点点线索,就推断出了蛇娘娘的身份,成功的拿到了神砖,或许她真能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她有能耐,有决心,有希望,他留在她身边帮她也不是不行,只是再来几次刚刚那事,他还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他无法想象当她知道他并非阉人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鹤龄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将这事告诉她,反正她现在还需得他的帮助,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他如何,可一旦说了,那天的嘴对嘴喂水,今日的缝肚兜,都已经超过了普通男nv的界限,这让他们以后该如何再相处呢?

弦月不知他的纠结,待醒来,几个改好尺寸的肚兜已经整齐摆在了床边,鹤龄睡在不远处,他用几条凳子搭了个简易的床。

弦月挑了个试了试,还挺合适,想夸夸他手艺,见他还没醒,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并不知在她背过身去时,鹤龄睁开了一只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她的反应,看得她满意才又闭上眼。

避过这个尴尬时候,鹤龄才假装醒来,他想到了一个出城的好办法,每次进入西漠岭,再出来时候,又会回到原地,如果进去的地点在移动,出来时候,会不会也跟着移动了呢?

如果证实是随着地点移动,那完全可以让弦月从马车上进入西漠岭,待他将马车赶出城,弦月再从西漠岭出来,他们也就不知不觉地出去了。

“这主意好,不过现在这个时候,马车会不会太打眼了?”

“那就弄个板车推着走。”

两人商定好后,先找了个箱子试了试,弦月从箱子里去到西漠岭,消失之后,鹤龄将箱子移到别处,待再出来,且看弦月还会不会出现在箱子里。

事情b他们想象的顺利,弦月成功的被鹤龄带出了城,他们并没有离开京城很远,而是在附近一个小镇安了家。

小镇叫做抱柳镇,只因镇中央有一棵老柳树,他们就住在老柳树对面的市场里。

鹤龄花钱弄了个假身份,假户籍,将自己的身份完全洗白成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而弦月,他并不打算为她伪装,而是利用西漠岭来去自如的特x,将弦月的行踪完全隐藏起来,等风头彻底过去才另作安排。

弦月对此没有意见,两人准备好下次寻找神砖的东西,便又去了西漠岭。

他们是第二次去寻找神砖,自个儿手上还一块都没有,要招揽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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