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傅承勖过招,我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说到傅承勖,老郭,你是怎么看的?”
&esp;&esp;郭仲恺皱眉:“表面看来,他只是不想这画落入日本人手里,并不知道地图的事。”
&esp;&esp;陈教授点头:“他还派人护送我回上海,怕我中途出什么意外。”
&esp;&esp;“又或者,他知道画中有地图,但是信任你,知道你会把画带给我。”
&esp;&esp;“那他是好人了?”
&esp;&esp;郭仲恺笑:“这天下纯粹的好人,恐怕只有老陈你一人。”
&esp;&esp;陈教授讪笑,连连摆手。
&esp;&esp;“管中窥豹,只可见一斑。”郭仲恺起身,走到窗前,“我有预感,这会是一场牵扯很多人的大案。”
&esp;&esp;窗外的后院里,树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郭太太正带着小女儿在放烟花。
&esp;&esp;孩子才两三岁大,扎着羊角辫,穿着红色小棉袄,纯真可爱的笑脸能让人瞬间忘记所有的忧愁。
&esp;&esp;“宝珠已经长这么大了。”陈教授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esp;&esp;郭仲恺看向陈教授:“听说维仪订婚了。我还没恭喜你呢。眼看就要升做老丈人,再过两年就能抱外孙了。”
&esp;&esp;陈教授低笑,神色反而有些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