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不了，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esp;&esp;“你跟人有约了？”裴渐策试探的问。

&esp;&esp;“不是。”

&esp;&esp;她的声音听着挺低落，“心情不好？”

&esp;&esp;她是心情不好。

&esp;&esp;她不说，他当她默认了，“是工作处问题了？”

&esp;&esp;“不是。”

&esp;&esp;她心情不好有两点。

&esp;&esp;一方面是因为费远明和冯清琯，另一方面

&esp;&esp;是因为他和沈慕檐。

&esp;&esp;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也以为自己已经真正看开了，不会在意了，所以她能跟他再度成为朋友，对沈慕檐也不会抱有怨恨的态度。

&esp;&esp;然而，费远明的出现，让她清晰的知道，她是害怕的。

&esp;&esp;没错，她害怕。

&esp;&esp;她不怕跟裴渐策再度成为朋友，也能做到和沈慕檐正常往来，但她害怕当年的事情再次重演。

&esp;&esp;薄凉的情绪少见的低落，裴渐策很担心，“那是因为什么？”

&esp;&esp;薄凉沉默，裴渐策着急，“凉凉？”

&esp;&esp;“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sp;&esp;“当然可以了！”“当年，你出国留学时为什么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