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项特殊能力是有点有趣,但还没到动摇黎渐川换掉镜中穿梭的地步。
&esp;&esp;他没多犹豫,直接将新的特殊能力融进了镜中穿梭里。
&esp;&esp;新卡牌化作血水,于黑暗中慢慢淌进了旧卡牌蔓延织出的血网。
&esp;&esp;两张卡牌顺利融合,将焕然一新的特殊能力展现出来。
&esp;&esp;“特殊能力:镜中穿梭。
&esp;&esp;每局游戏不限使用次数。
&esp;&esp;获取镜中世界的固定通道,穿梭于任何可称之为镜面的存在之中。
&esp;&esp;1当镜面置身光亮范围内时,玩家脱离镜中通道后可选择是否获得隐身时间十秒,不限身体状态。
&esp;&esp;2在确保手指干燥的前提下,以手指直接接触任何无生命事物,均可使该事物变化成一面直径二十公分的圆镜。圆镜将成为玩家的眼睛,并可供穿梭。变化持续时间,十二小时,可随时主动取消。
&esp;&esp;负面效果。
&esp;&esp;1随使用次数增多,玩家的身体将出现实质性烧伤与无法缓解的灼烧感,永久保持至游戏结束,无视魔盒游戏天亮即痊愈机制。
&esp;&esp;2圆镜受到攻击,玩家将失明十秒。”
&esp;&esp;新的特殊能力变动可不算小,但这变动整体算是利大于弊。
&esp;&esp;至少隐身与镜中穿梭不再绑定,而是可选可不选这个改变,就挺让黎渐川高兴的。和宁永寿对战时,时时刻刻都好像置身在火堆中,被不断炙烤灼烧的感觉,实在是有点难捱。
&esp;&esp;特殊能力结算完毕。
&esp;&esp;卡牌消失。
&esp;&esp;熟悉的眩晕到来。
&esp;&esp;星河倒卷,光芒湮灭。
&esp;&esp;黎渐川的意识重重回落,复苏。
&esp;&esp;在飞快地找回自己身躯的一切感知的过程里,他忽然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睁开了双眼。
&esp;&esp;冈仁波齐基地,住宅区137号宿舍。
&esp;&esp;一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小台灯立在床头柜,静静地圈出一片温暖朦胧的区域。
&esp;&esp;床边,一双雪白的袜子搭着一双拖鞋随意地摆放着。
&esp;&esp;鞋袜的主人不知何时挤上了狭窄的单人床,内里空荡,只穿一件白大褂,卧在一片精壮的胸膛上。
&esp;&esp;“什么时候来的?”黎渐川还没回神,便下意识地温声问道。
&esp;&esp;宁准凑近吻吻他的唇:“你进游戏没多久。”
&esp;&esp;黎渐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宁准的笑脸,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与温度,忽然有种迟来的恍如隔世的彷徨与哀痛。
&esp;&esp;但这彷徨与哀痛并没有持续太久。
&esp;&esp;两秒后,黎渐川无奈地抓住了宁准的手。
&esp;&esp;这手被逮捕了,犹不甘,仍倔强地往上卷着黎渐川的短袖下摆。短袖下摆已经被悄悄卷上去了一大截,露出垒块分明的腹肌和一小半胸肌。
&esp;&esp;“卷上去其实不好看,”宁准趴在上面,自上而下地垂着眼,朝他弯起殷红的唇,轻声笑,“哥行行好,张开嘴,咬住这块衣角,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保证不弄脏……”
&esp;&esp;黎渐川额角青筋跳了跳,终于忍无可忍地诚心发问了:“欠操?”
&esp;&esp;第277章 现实
&esp;&esp;宁准俯身,张开嘴,湿漉漉地咬住了黎渐川的下唇,用实际行动给了黎渐川答案。
&esp;&esp;这样的行动,直接导致宁博士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内,完全丧失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esp;&esp;他整个人都被颠了起来。
&esp;&esp;狭小的单间并不能限制黎渐川的发挥,反而更能激发人研究出许多平时少有的花样。
&esp;&esp;单人床发出过摇晃的声响,电脑桌流下过蜿蜒的水痕,四周冰凉的金属墙面有散不开的热气与潮湿。
&esp;&esp;卫生间悬挂浴帘的金属杆挂着一条皮带,皮带下还垂了一根打出漂亮环结的卫衣帽绳,好像被什么沾湿了,有点黏。
&esp;&esp;光洁的地板有些硬,在上面走来走去、爬来爬去的时间久了,许多地方都会被硌红,像开起一朵朵靡艳又可怜的花。
&esp;&esp;宁准伏低了头,涣散的目光落在床头的台灯上。
&esp;&esp;它一直开着,晕染出暧昧的昏黄,让一切都好似光影陆离的梦境,迷眩失真。
&esp;&esp;台灯旁边甩着那件崭新的白大褂,已由刚拆封的整洁干净变得脏污了,像刚从深潭捞上来的一般,泥泞得很。
&esp;&esp;宁准觉得和白大褂相比,自己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esp;&esp;他仿佛成了一个落入掌心囚笼的拇指小人。
&esp;&esp;手掌的主人稍稍动动手指,他就会冒出无数无法控制的失控反应。哭泣与跪伏都不能祈求到这位主人的心软怜悯,只会换来更加恶劣、更加严酷的对待。
&esp;&esp;台灯被拧得更亮了些。
&esp;&esp;宁准的脖颈被攥住。
&esp;&esp;这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推着他悬在崩溃的边缘。
&esp;&esp;黎渐川的声音又沉又哑,贴在他耳边训他:“还骚吗?”
&esp;&esp;宁准缩紧了脚趾,颤颤巍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sp;&esp;他努力去分辨黎渐川声音里的味道——冷酷的禁欲,餍足的慵懒,玩味的戏谑,强硬的逼迫,与居高临下的训诫,全部都塞在里面——在这种时刻,这味道显得过分复杂,就像一颗被精心烹饪过的良药,美味得令人欲罢不能,又灵验得医人万千恶疾。
&esp;&esp;宁准被蛊惑,没有琢磨出正确的回答,反而吐出了心中真言:“……哥哥,再多点。”
&esp;&esp;最后,一切是在卫生间结束的。
&esp;&esp;头顶暖风呼呼地吹。
&esp;&esp;黎渐川一手按下抽水键,一手把宁准从马桶上抱下来,塞到了淋浴间里。
&esp;&esp;淋浴间像是刚被水流激射过一般,四面都潮湿得一塌糊涂。
&esp;&esp;可能是这里真的太过湿滑了,宁准根本无法站稳,几次虚软得要滑倒,黎渐川只能揽住他,拎着淋浴头给他冲洗。
&esp;&esp;洗完澡,两人躺到那张换过床单的单人床上。
&esp;&esp;单人床狭窄,他们紧紧地挤在一起,皮肤相贴,有种令人着迷的亲密感和情热味。
&esp;&esp;黎渐川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