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郗符出来看见这一幕,一脸恨铁不成钢,等那行人走远,他对弟弟叹了口气:“你忘了她在禅寺骗你那回,转头便反水陛下,去太后跟前讨好。当时是谁消极许久,发誓再也不轻信于人?”
&esp;&esp;郗歆被兄长揭短,脸上一红,随即辩解道:“那次是我想岔了,大兄你想,若谢娘子当真是为虎作伥,崔先生何以还留在谢府?”
&esp;&esp;这一点,郗符也曾想过,他回想谢澜安适才所言,沉眉思索起来。
&esp;&esp;出了巷口,早已憋不住笑的玄白忙不迭道:“主子,方才胤奚他说——”
&esp;&esp;谢澜安赶着去东城,扇柄敲他脑袋,“说什么?”
&esp;&esp;玄白被打定了,慢半拍地瞧一眼无声跟在女郎身后的“胤媵臣”,懵懂又委屈:“主子,您怎么不敲他呀?”
&esp;&esp;等待他的又是一下敲木鱼,谢澜安问:“我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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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去来观是一座道姑观,程素往三清像前的案几奉上新香,盘腿趺在莞席上静坐修心。
&esp;&esp;何琏乘车来到观中,进门,看见的便是妻子这副形容。
&esp;&esp;程素在儿子死后,只带了一个陪嫁使女舍家入道。名叫芜香的使女见老爷来了,奉上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