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有一个朋友,是我的朋友。”
&esp;&esp;“哦,希望你的朋友不是油腻腻,猥琐,爱占小便宜,还满身羊膻味从不洗澡的人。”
&esp;&esp;“……”
&esp;&esp;彼得·格雷宾推了中村健一把,低声道:“正好大人来了,你不是要借钱么?”
&esp;&esp;中村健刚要开口,赵传薪却说:“也不知怎地,这几天到处是北边来的流放犯乞丐,到处乞讨要钱。刚刚一个向我要钱的人,让我给掰断了手。”
&esp;&esp;彼得·格雷宾:“……”
&esp;&esp;赵传薪看向中村健:“对了,你刚刚要说啥来着?”
&esp;&esp;“额……我……”中村健结结巴巴:“我说有手有脚的人就该自力更生才对。”
&esp;&esp;“好孩子,你说的很对,去抢去骗也比乞讨有出息。”
&esp;&esp;中村健沮丧的离开了敷香酒馆。
&esp;&esp;回到家后,他说:“他大姨妈。”
&esp;&esp;想了想,又用俄语说了一遍:“我回来了。”
&esp;&esp;一个脸上脏兮兮的俄人少女从屋里怯怯的走出来,端着个碗,碗里是混着羊油的煮蘑菇递给中村健:“给你留的。”
&esp;&esp;……
&esp;&esp;中午,赵传薪去旁边餐厅吃了顿俄餐。
&esp;&esp;下午,松平昆阳又来到敷香酒馆:“赵大人,我是来谈判的!”
&esp;&esp;第1051章 欺人太甚
&esp;&esp;松平昆阳说:“我是来谈判的。”
&esp;&esp;赵传薪端起高球杯喝一口,点上烟说:“而我是来喝一杯鸡尾酒的。”
&esp;&esp;“……”松平昆阳皱眉:“我十岁开始抽烟,抽到现在五十岁,也没你抽得多。”
&esp;&esp;赵传薪弹弹烟灰:“哦,我起步晚,二十二岁开始,所以尽量追赶你们。”
&esp;&esp;“……”
&esp;&esp;松平昆阳好悬忘记是来做什么。
&esp;&esp;他坐直身体,深吸气,说:“赵大人,匪徒如何才能收手?”
&esp;&esp;“匪徒做什么了?”
&esp;&esp;“匪徒去东京炸了皇居,匪徒还炸了日本银行,炸毁六百多万日元。”
&esp;&esp;“岂有此理,哪有……”赵传薪话说一半,忽然止住。
&esp;&esp;松平昆阳脑海似乎捕捉到什么,但一时间又抓不住。
&esp;&esp;“哪有什么?”
&esp;&esp;“哪有这般可恶的匪徒?真是岂有此理。赵某擅长推理演绎法,几乎可以断定,这银行经理有问题,说不定他就是匪徒。他为了一百多万炸毁银行。”
&esp;&esp;“哦?”松平昆阳错愕:“何以如此果断?还有,为何说一百多万?”
&esp;&esp;“额……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