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比如三棵树,五棵树,比如老槐树、歪脖子树;二道沟、三道沟、五道沟、黄草沟、烂泥塘子沟、熊瞎子沟……
&esp;&esp;为何有这些地名?
&esp;&esp;此时的关外地广人稀,出行不便。有人小时候出门,长大了想找回老家,或许全靠地名中的特色结合记忆来找。
&esp;&esp;就像这里的那棵巨大的歪脖子树,一旦看见,就知道自己到家了。
&esp;&esp;所以才有个词叫——物是人非。
&esp;&esp;姚星远咬牙切齿:“哎,识人不明,俺叫人给骗了……”
&esp;&esp;他憋了一道的闷气,实在忍不住,对着陌生人倾述起来。
&esp;&esp;这人也跟着他骂了几句,说:“那你要是想继续赶路,可得抓紧了走,敢在天黑前,兴许能到雅鲁那边,那里能住宿,要是有钱还能再买匹马。”
&esp;&esp;这次姚星远长了个心眼,倾述归倾述,只是满脸苦涩:“哪里还有钱财?本想着到了胪滨府把马卖了再换成银钱,如今吃饭都成问题。多谢老哥,我这便立即赶路。”
&esp;&esp;实际上,他身上的钱财,再买两匹马也不是问题。
&esp;&esp;说完急匆匆的离去。
&esp;&esp;……
&esp;&esp;张寿增果然又来满-洲里谈判。
&esp;&esp;昨天,普提洛夫很嚣张,吴萨缔气势汹汹,霍尔瓦特和儒达诺夫在旁边添油加醋挤兑。
&esp;&esp;可到了今天,气氛有些诡异。
&esp;&esp;张寿增发现对方都是心事重重。
&esp;&esp;明明已经落座,可众人都在抽烟,谁也没先开口。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普提洛夫才猛地一拍桌子:“好大的胆子,赵传薪竟敢将我们电报线路切断,他真是找死,我看他是等不及去死了!”
&esp;&esp;一惊一乍的,把张寿增吓了一跳。
&esp;&esp;宋小濂和黄仕福面面相觑。
&esp;&esp;我焯,还得是赵传薪,没有他不敢干的。
&esp;&esp;切断了电报,俄人就无法调兵遣将,难道像过去那样靠驿道传递消息吗?
&esp;&esp;真狠!
&esp;&esp;因为赵传薪切断了电报线,所以西伯利亚得铁路被毁的事情,还没有传递到满-洲里。
&esp;&esp;而岭东地区的消息更晚些,同样没传过来。
&esp;&esp;张寿增有点慌了,心里暗骂赵传薪坑人。
&esp;&esp;可脸上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豁然起身道:“普提洛夫大人好没道理,无凭无据污蔑人,我看今天没得谈了。”
&esp;&esp;说罢,转身就走。
&esp;&esp;普提洛夫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最终却没下令拿住张寿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