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弟兄和家人便要遭殃了。”
&esp;&esp;王隆翻了个白眼:这可真是他妈当爹又当妈。
&esp;&esp;而清军那里,陈炳昆和曾绍辉有这样一番对话。
&esp;&esp;陈炳昆说:“反贼中,断后的这支队伍乃精锐之士,人数不会超过二十,却轻易伏杀了咱们三十人的小队,眼见着进了燕子大山,追之无益。”
&esp;&esp;曾绍辉跺了跺脚:“可恶,贼人中有山地作战高手,一路上竟然还敢三番五次的路边埋伏,连影子都抓不到。”
&esp;&esp;说的是王隆。
&esp;&esp;逃跑的时候,王隆单枪匹马在路旁埋伏,动辄霰弹枪招呼,一伤就是一大片清军,打完就跑。
&esp;&esp;这边去追,王隆在山间形同猿猱般灵活,辗转腾挪间便不见了踪影。
&esp;&esp;片刻,又出现在前面,端的是艺高人胆大。
&esp;&esp;林深叶密加上天光暗淡,清军真是防不胜防。
&esp;&esp;一夜袭扰,令清军疲惫不堪。
&esp;&esp;曾绍辉说:“没捉到反贼,如何向朝廷交代?”
&esp;&esp;陈炳昆捋着胡须道:“无妨,反贼中,不少是当地百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esp;&esp;曾绍辉跟着冷笑起来。
&esp;&esp;……
&esp;&esp;第二天,赵传薪先去看了看受伤的白马。
&esp;&esp;“唏律律……”
&esp;&esp;赵传薪揪了揪马耳朵,白马不满的叫唤了一声。
&esp;&esp;“不错,再有一年半载就好了。”
&esp;&esp;吹水驹说:“掌门,这种伤,人和马都要落下病根的,依我看,这马废了。”
&esp;&esp;赵传薪拿着一把梳子,顺着马脖子向后捋,说:“照顾好,它或许无法长途跋涉了,但可以留种,下马驹子。这可是好马。”
&esp;&esp;葡萄牙马也是名马来着。
&esp;&esp;将梳子交到吹水驹手里,赵传薪说:“这几天,我或许就要离开澳岛,伱照顾好这马,等伤势稳定了,找个船运到天津卫,送到鹿岗镇去。”
&esp;&esp;鹿岗镇快成了名马基地了。
&esp;&esp;说着,赵传薪背起手,施施然离开。
&esp;&esp;今天,那群鼻涕娃不知跑哪疯去了,九澳山上很静。
&esp;&esp;赵传薪下山,沿着小路,朝小老头的家里走去。
&esp;&esp;果然,短短几天的时间,信仰之力汇聚的速度峰值已过,速度变得慢了下来。
&esp;&esp;世人可不就是这样,有事才烧香,临时抱佛脚,家里供着长生牌,也未必时时刻刻都念着好。
&esp;&esp;赵传薪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