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的装备准备好,盛雪快速换好装,两人往户外走。
&esp;&esp;万教练跟她闲聊:“你很久没来了。”
&esp;&esp;“工作太忙,”盛雪活动着手,“接下来时间比较充裕。”
&esp;&esp;“今天介绍新教练给你认识,之后你来就找他。”
&esp;&esp;万教练因私人原因短时间内不会再带教,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进行交接工作,盛雪也算是赶上尾趟儿,否则就只能在微信上用冷冰冰的文字对接。
&esp;&esp;“新教练有多‘新’?”
&esp;&esp;盛雪敏锐,这里的教练不说全部,至少有七八成她能叫上名字,剩下的也都面善,万教练特意提一嘴,想来应该是个生人。
&esp;&esp;万教练有意卖关子:“见了就知道。”
&esp;&esp;盛雪往坡上去,到达一个相对高点,在教练的陪同下开始滑。
&esp;&esp;她其实已经很熟练,行动自如。
&esp;&esp;只是这些年养成的安全意识,让她觉得身边有人陪着才会更放心。
&esp;&esp;往好听了说,是惜命。但本质上,就是怂。
&esp;&esp;耳边风声作响,脸上不断有雪擦过,随着双手摆动从高处快速向下,每每这个时候盛雪都格外的沉浸其中。这是一个摒除万物,专属于她自己的小世界,她只需要享受就好。
&esp;&esp;随着坡度逐渐平缓,盛雪开始改变前行方式,一左一右逐步向前,这个前进动作曾被柏巧比作进击的企鹅,傻得可爱。
&esp;&esp;盛雪乐此不疲,来回好几遍。
&esp;&esp;直到万教练被人叫走,她才停下。
&esp;&esp;盛雪面朝室内的方向,准备去里面休息。
&esp;&esp;她单臂夹着滑雪杖,依次将头盔、护目镜、手套等摘下,刚要解开固定器,身后传来不太清楚的喊声,没来得及回头,背部被强大的冲击力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