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清,连始作俑者都能猜个透透的。
&esp;&esp;“呃……”南宫珝歌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她可不希望,这昔年的“朝堂双殊”为了争风吃醋打起来。
&esp;&esp;可惜不等她想好借口,某人已经揭穿了一切,“毕竟,那日他的眼神,可是恨不能扒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呢。名分抢不过,也得抢个先来后到。”
&esp;&esp;南宫珝歌望着凤渊行,静静地不说话。倒是让凤渊行有些诧异,“怎么了?”
&esp;&esp;莫不是她并不喜欢男子间争风吃醋,连这样的话语都不想听到?
&esp;&esp;凤渊行下意识地咬住了唇,心头暗忖如何挽救自己的失言。
&esp;&esp;谁料,南宫珝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无奈摇头间,却是笑意散开在眼角,“看来,我还是得把你放到朝堂上,不然这番心智每日在后宫里争斗,怕不是后宫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
&esp;&esp;他一愣,眼神顿时亮了,水波潋滟的,“你让我入朝堂?”
&esp;&esp;“毕竟物尽其用,是十三皇子的至理名言。我怎么好暴殄天物?”她眼神里透着几分看穿,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冲他一呲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揪着楚奕珩不放,不过是因为他镇守边境为朝堂效力。你若不争个功绩,怎么能显示你的能耐?”
&esp;&esp;别人后院的男人比的是争宠,比的是妻主进谁的房里次数多,她倒好,身边的男人,比的是谁的本事大。
&esp;&esp;洛花莳,抢的是魔族对她的帮扶;君辞,要的是对她的守护;楚奕珩,博的是镇守边境之功;这凤渊行,抢的是朝堂功绩。
&esp;&esp;这样看下来,她很像个废物啊……真是太令人挫败了。
&esp;&esp;“你担不担心,自己成不了千古一帝啊?”他歪着脸,似玩笑似认真地问她。
&esp;&esp;她明白,任何一个国家若是有了后宫入朝,还做出了惊艳世人、足以令后世津津乐道的功绩,那么无论这个帝王多么的英明神武,也会被压下风头。而她,一用便用了两个。
&esp;&esp;将来无论“烈焰”多么辉煌,这些功绩都会被记在凤渊行与楚奕珩的名下,而非她南宫珝歌,他们的名字注定会比她更加辉煌。
&esp;&esp;“呵。”她轻声一笑,“后世不会只记得你们,而忘记我的。”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我这个帝王,至少还有两段风流艳史足以被后世谈论。”一想到这里,她居然还挺乐呵,“想想,外有将军内有宰辅,我靠着脸就能坐享其成,世人的话本子里,不会少了我南宫珝歌的名字。”
&esp;&esp;“宰辅?”这次,连凤渊行都惊讶了,“你居然敢……”
&esp;&esp;完了,她倒忘记了这些前世的身份,今生的凤渊行可是不知道的。南宫珝歌故作淡定,“安沫知后,左相的位置还空缺着呢,十三皇子可要尽心一些,不然怎么跟楚少将军较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