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撑船技巧,南宫珝歌啧啧称奇,“想不到,你这种人也会有朋友?”
&esp;&esp;性烈如火还高贵冷艳,这种人居然也有市井的朋友,这大大超出了南宫珝歌的意料之外。
&esp;&esp;“段大哥与他妻子本是江湖□□中人,因想要退出江湖,被人追杀。”莫言撑着船,口中不经意地说着,“后来他妻子受了暗算全身瘫痪,他便来药谷求药。不过按照药谷规矩,不医。”
&esp;&esp;“后来呢?”南宫珝歌上下打量着他,“看你也不像是被人求了两句就心软的人。”
&esp;&esp;“我的确不是心软的人。”他口中说着,神情平静,“他却不死心,于是带着妻子住在了这里,几乎每十天便去‘药谷’求药。后来有一日,他们被仇家追杀,恰逢我经过,他不知我身份,不愿我被牵累,本可以躲开的一剑,却替我挡了,伤了腿。”
&esp;&esp;“以你的能力,可以医吧?”
&esp;&esp;莫言笑笑,“当他知我便是药谷中人后,要求我治他妻子的伤,他的腿可以不治。”
&esp;&esp;南宫珝歌明白地点点头,“你治好了他的妻子。”
&esp;&esp;“不过他妻子的伤治好了以后,却丢下他跑了。”莫言嘴角的笑,不知是讽刺,还是嘲弄。
&esp;&esp;“呵。”南宫珝歌同时发出一声讥诮的笑,“真是个操蛋的故事。”
&esp;&esp;“他留在这里等他妻子回来,得亏他酿酒和做菜的技术不错,才混了个太平。”莫言手中点着竹篙,口中也不停,“酒在船舱里,自己去拿。”
&esp;&esp;南宫珝歌也不客气,弯腰进了船舱。
&esp;&esp;船舱不大,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干爽,舱内放着几个大瓮,每个怕不是有二三十斤重,一旁简单地放着酒勺和碗。
&esp;&esp;南宫珝歌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散了出来,香得她口中津液瞬间四溢,南宫珝歌拿起酒勺盛了碗,入口瞬间惊叹出声,“好酒。”
&esp;&esp;酒香飘到船舱外,某人立即丢下了手中的竹篙,任由小舟在河面上飘着,忙不迭地钻入船舱中,看到南宫珝歌手中端着的酒碗,想也不想地抢了过来一饮而尽。此刻的他满是市井之气,哪有半点高傲的气质。
&esp;&esp;直到一碗入腹,他才赞叹着放下酒碗,摸摸索索地从船舱旁的箱子里拿出几个油纸包,打开纸包,烧鸡、卤味一应俱全,他抓起一片牛肉丢进嘴里,开心地弯了眼角,“真不错。”
&esp;&esp;南宫珝歌顿时馋虫大动,被他带得也顾不得形象,想也不想抓起一片卤牛肉丢进嘴里。
&esp;&esp;“喂,那是我的。”莫言不爽着,赶紧抢走面前一个鸡腿。
&esp;&esp;“我买的。”南宫珝歌也不客气,回嘴的同时,不忘抢下另外一个鸡腿。
&esp;&esp;“你只买了酒。”
&esp;&esp;“一锭金子,买房子都够了,几包卤菜还不算我的?”
&esp;&esp;“我说不算就不算。”
&esp;&esp;“抢啊,谁抢到了是谁的。”
&esp;&esp;第99章 谁陪谁喝酒?
&esp;&esp;江中,一叶小舟飘着,船头坐着两道人影,女子一袭红衣,手指一碰酒碗,酒液如箭从碗中激起再倾泻而下,她微启檀口,酒液尽入口中,她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