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附近树林的鸟群被惊扰,振翅飞离。良久,才有通体漆黑的乌鸦落在枝头。
&esp;&esp;乌鸦扭动脖颈,黑亮的眼珠静静的注视阴森恐怖的废弃别墅。
&esp;&esp;废弃别墅昏暗的地下室内,黑风衣黑礼帽的银发男人一把抓住满头是血的男人的头发。
&esp;&esp;向下用力,满脸血色的男人便被迫扬起了头。
&esp;&esp;“说,你背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esp;&esp;银发男人尖锐冷厉的墨绿色瞳孔如毒蛇般注视早已没了人形的男人,裂开的嘴角带着残忍又变态的笑。
&esp;&esp;别看他一副想要知道的语气,但实际上面容上全是折磨人的享受与快意。
&esp;&esp;他希望这只老鼠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这样才不会让人失去狩猎的乐趣。
&esp;&esp;被薅住头发的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被迫仰起头的模样仿佛引颈待戮的羊,面对不在同一次元的猎手,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esp;&esp;此刻他已经痛到险些失去意识,但头皮的剧痛又将他岌岌可危的意识拉入人间,拽回地狱。
&esp;&esp;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又残忍的面容,被严刑拷打了一天一夜的男人恐惧的缩了缩瞳孔。
&esp;&esp;裸露在外的喉结剧烈滚动,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响,血沫从嘴角溢出,恐惧到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esp;&esp;但饶是这么恐惧的情况下,他还是哑着嗓音,用几乎快哭了的语调说出那个即便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拷打依旧一成不变的答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