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虚传。
&esp;&esp;陆小凤:“……小姑娘家家的,你能不能笑得收敛点。”
&esp;&esp;少女笑得厉害,勉强抽空回答,果断道:“不能。”
&esp;&esp;笑死个人。
&esp;&esp;她要是能收敛,会锤桌子?
&esp;&esp;她顶多能控制住,不把桌子锤裂。
&esp;&esp;——穷人,是没资格笑到将桌子锤裂的。
&esp;&esp;心塞。
&esp;&esp;竹枝枝豪放的大笑声,混合锤桌子的声音,不止回荡在大堂,还回荡在一处窄窄的房间里。
&esp;&esp;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墙壁上镶嵌了一个个铜管,毫末的声音都能被放大。
&esp;&esp;更不用提大笑和木板的嘎吱声。
&esp;&esp;房间的人眉头紧蹙,似乎已经没办法忍受那尖锐的声音。
&esp;&esp;他支着额角,指骨抵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
&esp;&esp;在他面前,还有一些竹管,竹管不传音,但是透过一面面镜子,也能看清楚大堂里的人在做什么。
&esp;&esp;“你再拍,桌子就要死在你手里了。”陆小凤没好气地说道。
&esp;&esp;竹枝枝“哦”了一声,稍稍收敛住笑声,趴在花满楼肩头,笑得浑身颤抖。
&esp;&esp;“小心点,别笑岔气了。”花满楼伸手,在少女后背拍了拍。
&esp;&esp;陆小凤旁边坐着的傅红雪,就像木偶人似的。
&esp;&esp;无论他们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他都坐在那里,不动不言语。
&esp;&esp;陆小凤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旁边是没有人在的。
&esp;&esp;少女笑了老半天,总算是停了下来。
&esp;&esp;窄小房间里的人,眉毛也总算是舒展开来。
&esp;&esp;他们来得早,很长一段时间,大堂除了他们以外,别无一人。
&esp;&esp;只是他们半点局促和不耐烦都没有。
&esp;&esp;不仅没有,还相当自在。
&esp;&esp;“猜,多少。”竹枝枝手心朝下,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