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数学题。
&esp;&esp;好看的人总是很轻易就能得到原谅,就好似现在,晏灼妤本应该义正言辞地戳着裴未烬的脊梁骨,谴责他的无赖行为。
&esp;&esp;可晏灼妤一抬头就陷进了男人那双寒寂的星眸,纯粹明亮,倒映着她。
&esp;&esp;客厅里原本播放的悠扬钢琴曲渐渐接近尾声,声音逐渐减弱,随后自动切换到了下一首歌。
&esp;&esp;晏灼妤恍惚间觉得这首歌很熟悉。
&esp;&esp;又是那首要命的英文歌《tease》。
&esp;&esp;上次听这首歌时,她听得太久,也在跌宕中听得过于艰难,以至于现在都能将歌词倒背如流。
&esp;&esp;jackg it h yeh
&esp;&esp;slip it ph it grd it ah
&esp;&esp;……
&esp;&esp;boy your teake wet。
&esp;&esp;两次心境不同,但的确是如歌词中所说,新的感官,新的体感。
&esp;&esp;他的行动,让她浪潮汹涌。
&esp;&esp;裴未烬望着眼前走神的晏灼妤,笑道:“怎么呆住了。”
&esp;&esp;他摸摸晏灼妤圆润的耳垂,外婆曾说,这样的耳垂是有福之人的象征。
&esp;&esp;他虽没有,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说不定要长出来了。
&esp;&esp;“好了,不闹了,再不吃,菜都要凉了。”
&esp;&esp;歌手旖旎低沙哑的歌声像是在小溪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