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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esp;&esp;他缓缓而邪恶地说:“本君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一把将你掐死。六年前花降秘境,你趁我疯病发作,将我视作三岁孩童侮辱乱哄,大败本君颜面,本君记恨至今。若非你师父找清心铃对我有恩,当时我便已杀到增城派去将你斩于我灵阴刀下。”

&esp;&esp;他又哂笑着补充一句:“不过真没想到,堂堂合体期剑修沈昼的首徒,竟是个没开苞的炉鼎,还是个凡人。”

&esp;&esp;我对他也噎了。我回想起那日相处,至今亦觉有趣,还想勉强当个旧情使使。

&esp;&esp;难怪那日最后他离开时,神识清醒,便不再理我。

&esp;&esp;我握住他这只手的手腕。这手腕也是少年样子,有些纤薄,可见皮下青色血管。他修为高么,打架开灵力就可以了,也不在乎身材是否高大。

&esp;&esp;我说:“六年前惹少主不快,真是不好意思。但更不好意思的是,我是您面前唯一唾手可得的没修炼过的水灵根,您要压制疯病晋升合体期的话,再厌恶我,也拒绝不了我。”

&esp;&esp;桓九拧眉,沉声道:“师父死了没人庇护,想爬我床想疯了吧,你真恶心。”

&esp;&esp;他将我狠力往旁边一掀,给我摔了个结结实实。然我是个称职娈宠,忍了痛重新跪正回来,不再抬头,只垂目看着他脚尖,作无限卑微状:“只要少主肯答应交易,我会全心全意侍奉少主,为少主压制疯病、提升修为,让少主绝不再嫌我恶心。”

&esp;&esp;桓九没搭理我此话。他召了张传讯符出来,那符颜色为仙修才用的黄色,而不是魔修用的黑色。他在符上书写了什么,而后那传讯符便如同利箭冲出山洞,不知所踪。

&esp;&esp;仙修的传讯符。

&esp;&esp;桓九背手而立,骄傲地做出很高大的模样:“恩与怨我分得清楚。为报你师父之恩,我会让与圣教素有往来的仙门庇护增城派,保证你师父的遗产和弟子留存得全须全尾。”

&esp;&esp;他这个操作,有惊到我:“与魔教有往来的仙门??”

&esp;&esp;桓九道:“唯有让可信任的仙门出手进行庇护,你们增城派才不至于沦为魔修门派,不是吗?”

&esp;&esp;“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居然有仙门与圣教有这般紧密的往来?”

&esp;&esp;桓九哼声:“这跟你有什么干系。”

&esp;&esp;我觉得干系很大,还欲再问,脸颊又被他冰凉的手指托住,和之前一样当玩物地来回抚摸。

&esp;&esp;他的眼睛沉沉地摄进我的眼里。此中情感,如水中弯钩银月,虚假、危险且冰寒。

&esp;&esp;“关心这些有何用,你现在要考虑的,难道不是怎样做好你该做的事么,我的炉鼎?”

&esp;&esp;第4章 脸皮

&esp;&esp;桓九招来了二十个魔侍,让他们伺候我去什么圣泉洗净,换魔教衣衫;还说过两日要用什么秘法对我灵根晕染一番,好提升少主到时候的采补效果。

&esp;&esp;一日忙活过去,入夜时分,我被换了身行头,推回桓九的魔窟。

&esp;&esp;这身行头可不得了,虽是深衣形制,可布料只是两层云一般轻的湖色烟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身上什么都隐约可见,无限旖旎。衣袖边角还有银铃配饰,一举一动随我轻响。

&esp;&esp;唯一庆幸,还好我找机会早早把什么符箓仙器都缩回储物戒内放好,应该没暴露自己之前想做个不成功便成仁的人形火药。

&esp;&esp;我被抓去魔教主峰到处洗涮试衣时,途经无数华美宫室,可这桓九自住的洞窟,反而简陋得纯天然。转一圈回来,我还有些恍惚。

&esp;&esp;唯有红衣如火的桓九身处其中,坐石桌边,叼着葡萄吃,是一抹亮色。

&esp;&esp;要是我没有得罪过他就更好了。

&esp;&esp;我看那《断袖春意谈》中所写,两男之间有的种种花活手段,从前我想都没想过。现在确认了我得罪过桓九,还不知他打算如何折磨我才能完成一次双修。

&esp;&esp;我怀着视死如归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内心,走上前,默默在桌边跪下,等待吩咐。

&esp;&esp;桓九一手支颐,在嚼葡萄的间隙理我:“跪地上作甚?难道双修之道还要本君亲自教你?”

&esp;&esp;我点头道:“是不能在地上,应该在床上。可是少主,你就没有发现你这没有床吗?”

&esp;&esp;桓九左右看了一圈,又啃一葡萄进喉,含糊说:“我平日都睡地上,地就是床,没甚差别。你快些开始吧。”

&esp;&esp;我摸了一把地面,不是灰就是小石子。

&esp;&esp;对于魔教少主睡地上的爱好,我无意评价,可涉及双修,我还需提醒他:“少主,这双修和普通睡觉要求的环境略有不同。地上灰尘太多,恐不干净,容易事后引起病症。虽则您修为高深未必生病,可少许刺挠瘙痒怕是难以避免。”

&esp;&esp;我拳拳真心劝导,这些常识,哪怕像我这般看了点书的都应清楚。

&esp;&esp;可这厮却突然恼羞成怒:“这算什么推脱理由?你要修就赶紧开始,还非要床,我这十年睡地上不也睡过来了吗?双修不过睡前些许活动,你还想我给你特殊?”

&esp;&esp;我再看一眼这比泥滩好不了多少的地面,还是觉得地上起不了头,再劝:“少主勿怪。奴是凡躯,倘若真因地面不干净事后生了病,以后就不便侍奉少主了。为着奴这炉鼎能够长期有用,最好不要在地上。”

&esp;&esp;桓九道:“一定要床?我这副峰没有别的人住,找床要去主峰找,现在又是半夜,有些麻烦。”

&esp;&esp;我只得说:“不用床的话,其实在桌上也将就可以。但桌面太小,不方便用奴主动的姿势,可能需要少主来主动了。”

&esp;&esp;桓九啃一半葡萄果肉的动作顿了一顿,继续状若无事地吃葡萄,目光瞟向别处,赤色眸子扑朔忽闪,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半晌,他才认真说:“你让本君考虑一下。”

&esp;&esp;而后他竟真的细细思虑起来,时而皱眉得紧,时而作轻松容色对我笑一笑,然后又继续皱眉考虑。

&esp;&esp;我懵然跪着,觉得很怪。

&esp;&esp;就一个和合双修的姿势,有这么值得考虑?

&esp;&esp;一刻钟后,他啃完葡萄,下了结论。

&esp;&esp;“算了,过两天让人用秘法晕染了你灵根再修。先各睡各觉。”

&esp;&esp;之后他居然真的就地倒头开睡。甚至片刻之后便呼吸匀称缓慢,还睡得很香。

&esp;&esp;我看着他懵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确认真不会再有什么变动。他的确在单纯地睡觉,他的确一个转念就暂且放弃了立即采补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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