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这能吃好久啊。”
&esp;&esp;总算不用愁每天做什么了,廖十娘心想她今年来晚了,明年非得多晒些菜干不可。
&esp;&esp;这头忙活,那边的肉下锅炖了两个多小时,肉香在整个工坊飘荡,受邀前来的人们嚼着灶糖,翘首以盼。
&esp;&esp;临近中午,更多的孩子、仆从、长工涌入食堂,热热闹闹地同凌宴等人打招呼,人们站好队伍等待打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外面的大锅。
&esp;&esp;咽口水声此起彼伏,馋的眼睛冒绿光。
&esp;&esp;有些人家一年到头也只能在过年的时候吃上一次肉,谁能不馋。
&esp;&esp;和冬捕一样,这也是件大事,她们总要说几句,凌宴觉得秦笙也该作为领导者讲话,这样更方便野山参管理工坊。
&esp;&esp;这意味着坤泽抛头露面主事,更意味着权力的分享,人们习惯如此不觉有甚,然而外面的人,比如萧王和公孙照差点惊掉下巴。
&esp;&esp;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俩虎是一对?
&esp;&esp;在她们惊讶的目光中,秦笙徐徐开口。
&esp;&esp;“诸位。”不似事先准备草稿还会脸皮薄到抠脚趾的凌宴,秦笙淡笑着,举手投足从容大气,“年关将至,这一年来大家的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我与阿宴款待诸位,尔等只管放开大胆的享用,来年今日,我妻妻俩仍与诸位在工坊吃这杀猪席欢度佳节,愿我们的大家庭人人吃饱穿暖,我们的工坊再上一个台阶人人有工可做!”
&esp;&esp;恍惚间,凌宴一时怔愣,她好似在这个年轻的大巫身上看到前人的身影,那是隐居大族的底蕴,她后知后觉地拍手叫好,“好!”
&esp;&esp;然而她的叫好声立刻被满堂喝彩淹没。
&esp;&esp;人们姨母笑,天天看还看不够,沈青岚歪嘴。
&esp;&esp;事关生计,众人激动的不得了,因着这餐肉、更因着“心狠手辣”的秦笙说软话,有些感性的人们抹了抹眼泪,“天呐,我好像在做梦。”
&esp;&esp;“谢二位赏!”
&esp;&esp;“定不负二位所望!”
&esp;&esp;人们晕晕乎乎。
&esp;&esp;秦笙的讲话也和凌宴一样简短,毕竟她们都很清楚人们心思在吃上面,与其长篇大论惹人烦不如速战速决,也能省些口舌,两全其美。
&esp;&esp;紧接着,千呼万唤,满满当当的五花肉片和血肠铺在咕咕冒泡的细酸菜丝上,巨大一盆上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猪肉肥而不腻,全无腥臊,酸菜的酸味很好中和了肥肉的油腻,肥肉软烂,筷子一戳就破,纯粹的肉香可口又下饭,大冷的天来上这么一口,香的能把舌头吞下去。
&esp;&esp;近两百号人一起干饭,热火朝天,却不纷乱。
&esp;&esp;完工收拾干净,过来吃饭的张屠户等人都傻了,“哎呀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