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该打听的事情有了着落,见差不多了,待茶水喝完,凌宴小心捧着婆婆送的一小株茉莉跟顾家祖孙道别。
&esp;&esp;回了自己的家。
&esp;&esp;唰唰唰,院里秦笙仍旧勤劳地在刷洗石磨,凹陷的石头纹理,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皆是刷的干干净净,在阳光的照射下,被薄薄水层包裹的石磨闪闪发光,令人心晴好极。
&esp;&esp;她就说秦笙是有点强迫症在身上的,反观自己……帮忙纳鞋底还毁了根针,简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只能用自己是个四体不勤的现代人疯狂挽尊,凌宴将要扬起的嘴角僵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来。
&esp;&esp;脸上还是臊得慌,再臊也不低勤苦劳作美人额间汗珠,凌宴捧着花,定定望着,对秦笙一颔首,“阿笙辛苦了,等下我们吃些好的,犒劳于你。”
&esp;&esp;又吃点好的?这渣滓怎么天天想吃好的,她有钱吃嘛?秦笙心里直犯嘀咕,不过都吃到她和女儿肚子里,享受的是自己,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好。”
&esp;&esp;总算感觉自己有点用武之地的凌宴轻松笑笑,“嗯,保管你满意!”
&esp;&esp;收起断针,打算弯成鱼钩继续先前10文钱的使命,归置好那株珍贵的茉莉,而后走进厨房。
&esp;&esp;前几天她就琢磨着想吃了,今天正好有机会,给勤劳能干的阿笙一个惊喜!小凌芷也绝对会喜欢的。
&esp;&esp;凌宴美滋滋地想到。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现在的秦笙:好生没用的天乾!我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杀你!(嫌弃的要命,天天盼着人家去死)
&esp;&esp;后来的秦笙:我就喜欢你这么没用!阿宴姐姐快来贴贴~~~(脾气好好随便给摸,好香好香,真让人爱不释手jpg)
&esp;&esp;真·勤劳能干の美强惨。
&esp;&esp;↑黄色废料我最行。
&esp;&esp;文案回收x2。
&esp;&esp;要回家吃饭,有二更,但晚,所以先开3k9开开胃,祝各位老板节日快乐。
&esp;&esp;顺带一提,秦笙的“渣滓”仇恨滤镜以及阿宴的“五岁孩童”痴傻滤镜都还很厚,需要时间才能上手相互扒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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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58章引狼入室[]
&esp;&esp;等在厨房看到家里大大小小的锅子盛放这枫糖浆还没熬制的时候, 凌宴发觉自己就是传说中那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esp;&esp;很想唱一句:时间都去哪了~
&esp;&esp;无法,只好去赵婶家借锅, 开门之人竟然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捕快,也就是赵婶的小闺女, 女大十八变,凌宴还真没认出来她。
&esp;&esp;然而眼前的大姑娘只长相变了,对她的态度与原来分毫不差,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跟院里嗷嗷狂吠的大黄狗一样, 堪称凶神恶煞, 要不是顾忌赵婶在旁边, 肯定抄扫帚把她赶出去。
&esp;&esp;“我笙姐呢?”趁赵婶回屋取锅,方钰叉腰劈头盖脸的质问数落下来,“让你锁家里了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可高兴了?”
&esp;&esp;因怜惜秦笙而对她恶语相向的人,凌宴向来不会放在心上, 更何况对方才十八,平白挨了通骂, 脸皮不好受罢了,她微微摇头,“我知道错了, 再不锁她。”
&esp;&esp;“知道错了?”方钰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阴阳怪气笑了几声, “说给鬼听去吧!”
&esp;&esp;原身和方钰一直不对付,就是因着秦笙, 话难听到让人没法招架。
&esp;&esp;凌宴无奈耸肩,“阿笙在家,刚刷石磨呢,我这想给她做点好吃的,没锅用了才过来借,不信你问婶子我有没有说谎。”
&esp;&esp;刷石磨?让一个痴儿干粗活,方钰听了更是火大,眉头倒竖眸中喷火,恨不得眼前之人与那作恶多端的李顺一起去死,上天怎么能让这种烂人活着,就应该让她被野狗咬得死无全尸!
&esp;&esp;方钰恨得咬牙切齿,道,“你又虐待我笙姐!”
&esp;&esp;刷石磨真的不算虐待吧!凌宴摆手澄清,“原先我无法不否认,但我已对天起誓,从今往后绝不可能虐待阿笙。”
&esp;&esp;起誓有用要捕快干嘛,也是给方钰气笑了,“你有脸否认?脸皮咋不拉去给城墙砌砖!”
&esp;&esp;听到吵嚷声,赵婶拎锅急忙跑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小闺女,“哎呀,阿宴真的改好了,阿笙好着呢,你别跟人找茬。”
&esp;&esp;“我找茬?!”方钰闻言简直气的半死,秦笙被锁在床上半死不活,凌芷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还她找茬?
&esp;&esp;方钰气急了,语气冲得不行,“娘!我笙姐过得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你还袒护这个烂痞子?!”
&esp;&esp;这话说得赵婶老脸挂不住,也来了火气,剜了方钰一眼,没好气道,“衙门给你配把大刀了不起,让你管的比河还宽?手还伸到人家屋里去了,瞧把你能的,说都说不听,还我偏袒她?咋的,想把你老娘砍了?!”
&esp;&esp;老娘发威血脉压制,方钰缩缩脖子,顿时萎靡,哪里还敢有怒气,一双灵动的杏眼眨了又眨,嘴巴撇的老高,不甘心极了。
&esp;&esp;她无辜又委屈地道,“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你非曲解我。”
&esp;&esp;“去了县里变得愈发没规矩了,我懒得说你。”赵婶重重“哼”了声,把锅子递给凌宴,语气歉然,“对不住啊,我这小闺女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
&esp;&esp;好不容易学好点,再给骂回去可就遭了,想到这赵婶遭心的不行,狠狠瞪着方钰,让添乱的小闺女闭嘴。
&esp;&esp;方钰嘴巴努动,牙咬了又咬,终是咽不下这口气,其实更是为秦笙不平,冷下脸来格外严肃认真地对凌宴放狠话。
&esp;&esp;“五年前一坤泽遭难流落至我丰乡村一事,我早已上报给衙门,笙姐家中早晚来接她脱离苦海,到时我看你还神不神气得起来!哼!”笙姐家人定然要你狗命!
&esp;&esp;言之凿凿,说完,气哼哼地扭头就走。
&esp;&esp;“嘶,你……”真是翅膀硬了敢管人家妻妻的闲事!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呐,还是天乾和坤泽,赵婶是又生气又忐忑,慌忙给凌宴道歉赔笑。
&esp;&esp;母女俩当着她的面吵得不可开交,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凌宴盯着赵婶手里的锅,尴尬的脚趾抠成鸡爪,但提到秦笙的家人,她上了心。
&esp;&esp;虽然没看过书,但秦笙女主角的身份,以及她细枝末节中透露的生活习惯,无一不说明她家教甚好,出身必然不凡,想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