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都不太安全。
&esp;&esp;乌盛微微低头,思索了起来,犹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家里挖了一个地窖,后来也没用上,就给重新盖住了。
&esp;&esp;好像是在,自己先前的屋子里。
&esp;&esp;打开了门,屋里许久不住人,里面的味道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虽有时常通风,但还是能闻到些不同的味道。
&esp;&esp;梁安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指着床说:“被褥我之前收拾了一下,都放到了箱子里。”
&esp;&esp;后面就没进来打扫过,所以床上也多了一层灰尘。
&esp;&esp;乌盛迈步进去,站在里面仔细的瞅了起来,看到床腿时,突然就想了起来:“夫郎,我记得这床下挖了一个地窖,我们把这床给挪出来。”
&esp;&esp;“好。”
&esp;&esp;梁安点了点头,走到床的另一边,双手放在床下,深吸了一口气:“来吧,郎君。”
&esp;&esp;乌盛没忍住笑了起来,走到他的对面,用力的把床给挪了出去。
&esp;&esp;床下的灰尘更多了些,拿着扫把扫了个干净,下面铺了一层的砖,夹在两块砖中间,则是卡着一截小铁环。
&esp;&esp;“咳咳咳。”
&esp;&esp;二人扭过了头,手挥了两下,这铁环时间久了些,拉着都有些费力。
&esp;&esp;掀开后,下面挖得不算深,但是人进去后也要弯着腰才行。
&esp;&esp;第48章
&esp;&esp;一股沉闷腐朽的味道从地窖里传了出来。梁安蹲在边上, 把火折子递给了下面的乌盛。
&esp;&esp;地窖里当时为了不让放的东西太过于潮湿,在下面放了木板和油布,时间太过久远, 木板早已变得腐朽, 连油布也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
&esp;&esp;乌盛一把把脚下的油布给拿了起来,团成一团后递了上去:“夫郎, 这个先放到一边,有些脏,小心别让衣裳碰到了。”
&esp;&esp;“好。”梁安伸出手, 拿到手上后,身体往后仰了仰,把油布丢到了一旁。
&esp;&esp;乌盛弯着腰,把地窖里的木板都给叠到了一起, 侧着头送到了上面。
&esp;&esp;“都放好了,郎君。”
&esp;&esp;“嗯。”乌盛闷声应了一下, 走到地窖口处,站直了身子,双手搭在地上, 一个用力整个人便到了地上。
&esp;&esp;身上似乎都被染上了些味道,不管头往那边撇, 味道都钻到鼻子处晃悠。
&esp;&esp;“郎君,我去把院子里的竹子拿过来吧,放在最下面在放个木板, 是不是会好一点。”梁安双手扇了扇风, 转身去把窗户开得更大了些。
&esp;&esp;“也行,砍成短短一截,我去砍吧, 先把这些东西拿出去。”
&esp;&esp;乌盛点了点头,把地上的油布和烂木板给拿了起来。
&esp;&esp;木板下面的几只小虫子,爪子无措地扒拉着木板,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又抓得更紧了些。
&esp;&esp;走出房间,直接把木板和油布丢到了墙角处,反正现在也没有阳光,丢哪都晒不了。
&esp;&esp;因木板被猛地一丢,上面的小虫子再也抓不住,顿时整个虫身都掉在了地上,“吧唧”一下,翻不了身。
&esp;&esp;梁安吹着了火折子,把油灯屋里的两盏油灯点燃,端着其中一盏,小心的护着灯芯,不让它被寒风吹灭。
&esp;&esp;“郎君,我先去做饭,屋里也不急着收拾,还是明日在做吧。”
&esp;&esp;“好。”
&esp;&esp;乌盛刚拿起竹竿,又放回了原位。
&esp;&esp;若是夜里砍,也确实会有些找不到准头,容易砍的长长短短,倒不如等到明日白天在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