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猛地转头,险些被吓得从窗口跌落下去。
&esp;&esp;黑泽阵坐过的摇椅上,白色和服搭肩的儒雅男人翘腿坐着,手臂搭在扶手上,满面笑容的看着靠在窗边的毛利兰。
&esp;&esp;毛利兰紧了紧手,“蓝染忽右介。”
&esp;&esp;“我被糊弄过一次,绝不想再来第二次。”蓝染笑眯眯的扶了下眼睛,镜片后锐利的眸子似紧盯猎物一样盯着她。
&esp;&esp;“松本乱菊第一个,我是第二个,朽木露琪亚第三个,被规则强制遗忘现在又渐渐开始记起的,将将一半。”
&esp;&esp;惊天一言震得毛利兰心神剧烈波动,蓝染嘴角一翘,“兰小姐,能否告知我,两个辉月姬,四位追随者,都分别是谁?”
&esp;&esp;【太宰治】擅长编写剧本,真相半遮在戏剧中,那出故事,出场的人物,蓝染忽右介一个也不会放过。
&esp;&esp;“朽木露琪亚是其中一个。”毛利兰的反问,语气中带着肯定,“少年是指你还是白兰?”
&esp;&esp;细细打量了一番蓝染微笑的表情后,毛利兰明白了,“二者皆有,两位辉月姬对应两个少年。”
&esp;&esp;喋喋不休的话语不断吐出,一句有一句的分析句句在理。
&esp;&esp;“科学家要以实验品验证结论,准备好的标本到头来被横插一杠,情势所逼下,亲身上阵,作茧自缚的被困在灵王宫百余年,经过多年努力,只能偶有间隙的以海市蜃楼般的景象登场。”
&esp;&esp;空气扭曲了一瞬,灵子在房间里暴涨,章明了蓝染的不平静。
&esp;&esp;感受到空气中的灵压在减小,毛利兰心中一动,“蓝染忽右介,你成为了自己蔑视的神明。”
&esp;&esp;神,力量越是强大,世界对它的压制越是强力有效。
&esp;&esp;例如中原中也,有着‘人间失格’特异的约束,命运也安排他不断错过人生中可能导致不可控因素的事件。
&esp;&esp;横滨发生种种错综复杂的争端,中原先生一再恰好在国外出差,一拳定果的影响不再,而发生可能危及平衡的争斗时,他又来救场。
&esp;&esp;深陷命运而不由自主,强大而悲悯的中原中也甘之如饴,充满野心和冷漠的蓝染忽右介厌憎非常。
&esp;&esp;同为神,两个极端。
&esp;&esp;“小姑娘,你真是不怕我杀人灭口。”蓝染忽右介敲了敲木质的扶手,“没错,成为神的本该是意图守护尸魂界的日番谷冬狮郎,我啊……”
&esp;&esp;悠长的语调裹挟着深深的憎恶,“最恼恨入了这世界的眼。”
&esp;&esp;朽木露琪亚他们,居然敢偷梁换柱,好、得、很。
&esp;&esp;他成了牢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边上一个自己无可奈何的人还在整日嘲讽,想要破除束缚,还得真正走一趟忏罪宫。
&esp;&esp;‘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忏罪宫的路怎么走。’
&esp;&esp;‘哦,我忘了,你这样的人根本走不出忏罪宫,压根不觉得有错,又怎么会去忏悔?’
&esp;&esp;‘可笑吧,你骗女人,女人也在骗你。’
&esp;&esp;‘男人啊,大男子主义要不得,女人也同样,花花肠子太多,容易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