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的意思是，比你们家更有钱？”她问。

&esp;&esp;达米安发出一声冷笑。

&esp;&esp;“那倒未必。除了钱，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入会条件。以我个人情况而言，是血统。以父亲的情况而言，是愚蠢和友善。”

&esp;&esp;凯莎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

&esp;&esp;“那这么说，提姆也许曾经收到过邀请。听起来他符合上述条件。”

&esp;&esp;达米安不发一语。不是他要专心开车，是他正在思考另一件事。

&esp;&esp;当他问企鹅“就这么给我？”的时候，企鹅的回复，现在想来，不大合理。

&esp;&esp;首先，企鹅不知道他是达米安韦恩。

&esp;&esp;但企鹅知不知道他是恶魔之首的孙子？答案是肯定的。

&esp;&esp;莫非是联盟在法庭内有安插人员？

&esp;&esp;他们保持沉默有一会儿。

&esp;&esp;直到凯莎问：“……你认为联盟会和这有关吗？我是说，刚才企鹅……”

&esp;&esp;“这不符合母亲的喜好。”达米安皱着眉头回答。

&esp;&esp;实际上，在塔莉亚接手刺客联盟后，联盟风格有极大转变。相较起整天到处刺杀人、想通过武力夺取天下，塔莉亚更倾向商业并购、操纵和勒索。

&esp;&esp;时代变了，有更轻松的方法来做事。对此，塔莉亚是这么说的。

&esp;&esp;“但拉斯？”凯莎又问。

&esp;&esp;那，就未必了。

&esp;&esp;凯莎和达米安回到蝙蝠洞，正好赶上早餐时间。

&esp;&esp;因着脸颊上的伤，凯莎这一整周都不会进公司，远程工作。

&esp;&esp;对外，凯莎的借口是：‘陪富豪朋友一家滑雪，结果摔伤了’。毫无心理压力的把自己混进布鲁西的伪装形象中。不仅抄袭布鲁西的借口，更懒得想个属于自己的封面故事，就用布鲁西的，反正布鲁斯不能耐她何。

&esp;&esp;一开始，布鲁斯还会抱怨个几句。

&esp;&esp;到了后来，布鲁斯的反应就只剩无奈和一点点好笑。

&esp;&esp;可能因为凯莎是所有孩子中唯一会在这些事上依赖他的，又是女儿（‘不是你女儿！’背景中，有个很像斯莱德的声音在大吼），还长得娇小可爱，让人特别想保护，让布鲁斯感到心情平静。

&esp;&esp;综上述，布鲁斯特别疼爱凯莎、程度和卡斯不相上下，那也就不足为奇。

&esp;&esp;要说凯莎知不知道布鲁斯疼她差不多是溺爱的程度？知道。看看所有那些过保护。她还有一张布鲁斯给的卡。天啊，她根本不需要，她自己有钱，她有遗产、她能赚，外祖父和斯莱德更不可能在钱的事上亏待她。

&esp;&esp;其中，最明显的是，不论布鲁斯正在和谁吵架，但凡凯莎介入，使用能力与否，总是对布鲁斯的情绪有正向帮助。

&esp;&esp;而要是她和卡斯连手，那就无敌了。

&esp;&esp;通常是在比较严重的时候她才会和卡斯联合起来。杀手锏毕竟不能天天用。

&esp;&esp;但。

&esp;&esp;这能解释布鲁斯在看到她和达米安穿着便服、一同从蝙蝠洞上楼来吃早餐时，那古怪的欣慰笑容吗？不，这不能。

&esp;&esp;凯莎感到毛骨悚然。差点想转头就跑。

&esp;&esp;“为什么你爸用那种脸看着我们？”凯莎悄声问达米安。不是说她真的相信压低音量布鲁斯就听不到。

&esp;&esp;达米安叹了口气。他看都不看布鲁斯，就说：“父亲，您的表情管理。”

&esp;&esp;布鲁斯咕哝一句，再次将脸埋进报纸后。

&esp;&esp;凯莎在达米安和哈珀之间坐下。

&esp;&esp;“到底你们怎么读得懂b的脸？”哈珀问，说：“在我看来，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表情从没变过，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esp;&esp;“他的眼神柔和，肩膀放松，嘴唇弧度比平时多六度角，说明他想微笑可他不想光明正大的微笑。这很奇怪不是吗？”凯莎解释给哈珀听。

&esp;&esp;“……个人认为更怪的是你能看出六度角。”哈珀说。

&esp;&esp;布鲁斯的头从报纸后探出来，皱着眉，“我不能眼神柔和？不能肩膀放松？”

&esp;&esp;坐在对面的迪克马上抬起头，安慰道：“当然可以，我们都希望你这么做。”

&esp;&esp;这时，提姆拖着脚步，从楼梯下来，还没看清楚餐厅内有多少人，开口便说：“各位，我有哦。”

&esp;&esp;“你有什么？”迪克好奇地问。

&esp;&esp;“不是很要紧，早餐更重要。”提姆挥挥手，拉开迪克左边的椅子，一股脑瘫坐其上。

&esp;&esp;阿尔弗雷德将咖啡和餐盘放在提姆面前，餐盘中有牛油果色拉、切片法棍和精心特调橄榄油沾酱。此举获得提姆的感谢和赞叹。

&esp;&esp;没过多久，迪克就自己出门了。从厨房的落地窗，他们能看见杰森坐在机车上，递给迪克一顶安全帽。

&esp;&esp;“所以，”提姆开始说：“利爪。血液分析结果说明她是被改造过的。”

&esp;&esp;在一旁，阿尔弗雷德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提姆。但他并未完全阻止。

&esp;&esp;提姆对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浑然不觉。从黑眼圈和他激动的情绪，能看出他彻夜未眠、上一次睡觉至少在36小时之前的事实。

&esp;&esp;“这就解释了利爪的灵魂状态为何处于生与死之间，”提姆说，握着叉子不经意地往凯莎的方向挥舞，“反正。我设法还原了她的基因序列，通过基因溯源的方式找到了她是谁。就像23and会做的那样。”

&esp;&esp;“结果猜猜我发现什么？玛丽特纳，1934年出生，家人都在爆炸中丧生后进入马戏团生活，十四岁时宣告失踪，而当时马戏团正在哥谭进行巡演。”

&esp;&esp;布鲁斯放下报纸。凯莎、哈珀和达米安暂停进食。

&esp;&esp;“你是指，有人在半个世纪前，掳走当时在马戏团当童工的玛莉，把她改造成利爪，而她至今没有半点衰老迹象？”哈珀说，“因为就我在凯莎和利爪的打斗视频上看到的模样，这不可能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不可能。”

&esp;&esp;“一种类似酒神因子的成分。”提姆快速答道，期间匆忙瞥了眼达米安，“……我在她血检中发现的。”

&esp;&esp;“但？我以为那是小丑才有的东西。”哈珀不解地问。

&esp;&esp;第49章

&esp;&esp;凯莎担忧地看了眼达米安。尽管面上平静，达米安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