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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1 / 2)

&esp;&esp;我问她是不是找错了人,只要知道我朱辉的,就应该知道我铁面判官的名号。

&esp;&esp;宫诩的事我还未及详查,到时候一定会秉公办理,有罪没罪自有国法,不是她一个妇人能够干涉的。

&esp;&esp;况且极有可能因为她的缘故,宫家还涉嫌贿赂公行,宫诩也会罪加一等。

&esp;&esp;可那妇人却说,她并不是为自己,甚至也不是为了宫诩和宫家。

&esp;&esp;我便问她那是为了什么?她说是为了大周朝的江山社稷。

&esp;&esp;我笑她故弄玄虚,胡说八道,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esp;&esp;她却问我还记不记得沈贵妃?我便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知道我当年曾为沈贵妃鸣冤,所以才来找我。

&esp;&esp;她又隔窗指了指那个站在窗外的小男孩儿,说那孩子就是沈贵妃在逃亡路上生下来的龙裔。”

&esp;&esp;朱辉说到这里,满朝文武全都惊掉了下巴,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

&esp;&esp;说沈贵妃蒙冤不奇怪,可说她生的孩子如今还活着,这却叫人难以置信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沈贵妃所生的那个孩子也死于乱军之中了。

&esp;&esp;而且以皇后的手段是断断不可能斩草不除根的。

&esp;&esp;“朱大人,你说的这个妇人难道是……是温……”齐国公从朱辉的话里猜出他说的人是谁了。

&esp;&esp;“没错,这个妇人就是如今的温贵人,”朱辉答道,“那个孩子就是宫长安。”

&esp;&esp;朝臣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面面相觑,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sp;&esp;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

&esp;&esp;“温贵人当年在半路上与逃亡的沈贵妃相遇,二人同时在破庙产子。温贵人大义,用自己的亲生子与龙裔调换,所以死在乱军之中的并不是皇子,而是宫家的孩子。”朱辉说道,“当年沈贵妃身边的总管太监尉福也在,皇上可以宣他进殿回话。”

&esp;&esp;“宣尉福!”

&esp;&esp;“宣尉福!”

&esp;&esp;“宣尉福,”

&esp;&esp;传旨的声音一道道传了出去,尉福理了理衣襟,端正了神色,走进大殿。

&esp;&esp;“这……这不是张妈吗?!”认得张妈的大臣们几乎跳起来。

&esp;&esp;“奴才尉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尉福跪下身,娴熟地行礼。

&esp;&esp;“你真的是尉福吗?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看着他问。

&esp;&esp;尉福便把当年的情形一一说了出来:“奴才可以验明正身,这么多年为了掩人耳目,奴才男扮女装,一直陪在少主的身边。这是沈贵妃当年留下的血书,只是她原以为皇子也会在劫难逃。而温贵人大义,和奴才商量着悄悄调换了两个孩子。”

&esp;&esp;第389章 算总账

&esp;&esp;等到尉福说完了前因后果,祁玉进殿来禀报道:“奴才有要事禀告皇上。”

&esp;&esp;“说。”皇上一派威严,看不出喜怒。

&esp;&esp;“奴才奉命彻查楚王二公子应杉中毒一事,如今有了结果,特来并报圣上。据永福宫总管太监于禄交代,是他奉了皇后娘娘之命,给宫长安下毒,却不想被应杉误食。”祁玉道。

&esp;&esp;“宣于禄上殿。”皇上吩咐。

&esp;&esp;随后于禄进殿,众人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受了刑,如此也就没有严刑逼供的可能。

&esp;&esp;于禄跪在那里痛哭流涕:“陛下,奴才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投毒的,原本是要毒死宫四少爷,却不想被楚王家的二公子误食了。这些天奴才又悔又恨,可是时光不能倒流,大错已经铸成了。”

&esp;&esp;“皇后为什么要你给宫长安下毒?”皇上问。

&esp;&esp;“奴才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只是要奴才这样做,至于为什么却并不曾说。她是主,我是仆。主子只管吩咐,哪里又会跟奴才解释呢?”于禄说的是实情。

&esp;&esp;众人心里明白,皇后一定是知道了宫长安的真实身份才朝他下毒手的。

&esp;&esp;否则犯不上冒险去害人命。

&esp;&esp;而如今于禄既然招认了,他一定还知道皇后做的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果然董家一倒台,皇后也保不住了。

&esp;&esp;而此时皇后依旧被软禁在中宫,春莺端了铜盆进来请她洗漱。

&esp;&esp;皇后却问她:“赵王进京了没有?”

&esp;&esp;她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赵王身上,只要赵王带着大军进京,皇上为了大局着想,也会善待董家和自己的。

&esp;&esp;“娘娘,”春莺低着头,十分为难地说,“您还是先盥洗吧!”

&esp;&esp;皇后近日本就心绪浮躁,又听她如此说,就发起怒来骂道:“你个小贱婢!连本宫的话都敢驳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esp;&esp;吓得春莺连忙跪下:“娘娘息怒,婢子不说是怕您伤心。”

&esp;&esp;“伤心?赵王怎么了?!难道陛下解了他的兵权?”皇后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esp;&esp;“赵王昨日已经战死了。”春莺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皇后。

&esp;&esp;“战死?”皇后瞪大了眼睛,“哪里起的战事?”

&esp;&esp;难道赵王逼宫了?不对呀,如果真的有逼宫的事情发生,那宫里一定会有动静才是。就算她被禁足,也不可能毫无察觉。

&esp;&esp;“是在徐陵那地方,昨日正午直到天黑。赵王的军队和楚王的军队大战,他们都……都阵亡了。”宫里头都传遍了,春莺自然也听到了。

&esp;&esp;只有皇后不知道。

&esp;&esp;“楚王?他不是在陇西镇守吗?为什么又跑到京城来了?”皇后只觉得大势已去,赵王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他战死了还能依靠谁呢?

&esp;&esp;但随即她又拔高了声音,质问道:“徐陵?!那太师……”

&esp;&esp;“太师……太师被楚王戮尸……赵王妃和赵王世子也被楚王杀了……”春莺干脆鼓足勇气,把所知道的一口气都说完。

&esp;&esp;扑通一声,皇后倒仰过去,这些事他一件都承受不了,又何况都堆在了一起。

&esp;&esp;春莺和另外几个宫女太监连忙上前将皇后扶起,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

&esp;&esp;可怎么着都不行,最后没办法,只得捧了铜盆里的水泼在皇后脸上。

&esp;&esp;皇后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哭嚎着却没有眼泪落下,而是厉声质问道:“那楚王呢?他这是造反!皇上就没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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