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昼为自己感到震撼:“啊?”
&esp;&esp;“因为那天我们输了比赛,你拍我肩膀,说别太难过。”
&esp;&esp;司偕的鼻尖顶上来,猝不及防加重力道,蹭了一下她的脸颊,“就是那天,你跟我说,既然接受了结束,下一秒已经开始了。”
&esp;&esp;连昼的表情直接陷入一片空白。
&esp;&esp;这安慰话术,不是,跟orpho学的那一套吗?
&esp;&esp;司偕冷哼,印证了她的想法:“在首尔我才知道,连这两句话都是他的。”
&esp;&esp;“……”连昼面目扭曲,赶紧捧起他的脸,努力地亲来亲去,“我不知道呀,我记性不好,对不起。”
&esp;&esp;司偕又是一声冷哼:“记性不好,能记清楚他的话。”
&esp;&esp;连昼简直有些绝望。
&esp;&esp;“我把淮城电竞馆的照片放在朋友圈,那么久,你也没记起来。”
&esp;&esp;这,你挂在背景图里,谁能记起来啊,也太九曲十八弯了吧少爷!
&esp;&esp;连昼心里默默辩驳,嘴上却一个字也不敢违逆。
&esp;&esp;“刚加好友的时候,我是觉得那张照片很像淮城电竞馆,可是你太高冷了,我不敢问。”
&esp;&esp;司偕顿了一下:“我高冷?”
&esp;&esp;连昼诚恳点头,暗中甩锅:“对啊,你回消息很慢,每次都要等很久,很明显不想理我吧。”
&esp;&esp;司偕微微低头,视线紧紧追着她的嘴唇,手指轻轻按住,拉过去亲了一下。
&esp;&esp;“嗯,是不想理你。”
&esp;&esp;“你一次都不记得我,还看着我想别人。”
&esp;&esp;“我本来就不该理你。”
&esp;&esp;不得不承认,好像又被说服了。
&esp;&esp;连昼尴尬地扯回自己被拱歪的衣领,强行转换话题:“那你在ldl的时候不叫sere?还有蝴蝶坠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esp;&esp;司偕的动作停下来,脸上表情没什么起伏,只垂下了眼,似乎在想什么。
&esp;&esp;不过半分钟,他抿了一下嘴角,忽然手臂用力,直接抱着连昼站起身。
&esp;&esp;连昼一瞬间彻底悬空,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颈,惊呼出声:“有话好好说,就算我罪大恶极,你也不要乱来啊!”
&esp;&esp;司偕轻飘飘瞥她一眼:“不乱来,去卧室。”
&esp;&esp;连昼转头,看见最里面那道闭合的黑色卧室门,幽邃静谧,跟明亮的客厅简直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esp;&esp;她谨慎地挣扎:“不行不行,去卧室还不乱来啊。”
&esp;&esp;司偕充耳不闻,只把手紧了紧,脚下大步流星走到卧室前,轻松地腾出手拧开卧室门。
&esp;&esp;里面遮光窗帘严丝合缝,司偕在门边按开了灯,眼前立即明亮如白昼。
&esp;&esp;房间内的陈设风格跟外面看起来一样,幽沉沉的,大概是因为东西很少,没有想象中男生住处的凌乱。
&esp;&esp;一张黑色的床,一方空荡荡的置物茶几,还有墙角里横着的,一个简约的展示台。
&esp;&esp;“不乱来,看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