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青贮机械再次亮相。
&esp;&esp;6月初,蓝天白云,微风徐徐。
&esp;&esp;连片的苜蓿草流青溢翠,花蕾摇曳,一台台收割机穿梭其中,绿地毯变成条纹毯,像是在大地上作画。
&esp;&esp;收割后的苜蓿草经过晾晒,随后被打捆机打包。
&esp;&esp;经过处理的苜蓿乾草,营养保留完整,口感也极佳。
&esp;&esp;……
&esp;&esp;疆省,生产建设兵团,某间办公室内。
&esp;&esp;「领导,各团场的报告又来了,请示剩馀的苜蓿地也翻耕了种棉花。」
&esp;&esp;「冬天不是才翻耕了吗?现在整个兵团可就不到二十万亩苜蓿了!」
&esp;&esp;「现在苜蓿价格不稳,种棉花的净收益要高出70~100呢。」
&esp;&esp;领导连连哀叹,「急功近利,急功近利啊!棉花要施用大量化肥,又没有苜蓿轮作养地,长久以往,土地就废了!」
&esp;&esp;那人也无奈的说道:「苜蓿的占地时间太长了,第三丶四年才能高产,团场的人均耕地面积也在下降,职工都不情愿草田轮作。」
&esp;&esp;「兵团历来重视绿肥和饲料生产,最高峰时,苜蓿种植面积近150万亩啊!」
&esp;&esp;「主要还是经济效益太低了,都快比不上小麦和玉米了。」
&esp;&esp;领导突然想起一事,「去年陇省有家企业改良盐硷地种紫花苜蓿,现在怎麽样了?」
&esp;&esp;「苜禾啊,今年产量应该不高,行情又不景气,也不知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esp;&esp;「关注下吧。」
&esp;&esp;……
&esp;&esp;苜禾,会议上,向天山介绍着今年的情况。
&esp;&esp;「预计头茬的苜蓿乾草亩产量在80公斤左右,产量不高,但十几万亩也至少有1万多吨的乾草。」
&esp;&esp;销售部的经理名叫余小川,三十来岁,「不多,本地的养殖场就能消化。」
&esp;&esp;向天山问道:「今年行情如何?」
&esp;&esp;「一级苜蓿乾草,本地价约750元/吨,魔都和京城的价格在1500元/吨左右,粤省那边可能还要高些。」
&esp;&esp;参会的众人思索着,按目前的产量,即使一年收四茬,也是铁定亏损的。
&esp;&esp;余小川仿佛明白众人的心思,补充说道:「还要看产品等级,二级乾草550元/吨,三级只有400元/吨。」
&esp;&esp;众人的心凉了半截。
&esp;&esp;苜蓿乾草和草粉的等级主要是根据粗蛋白质含量和含水量来划分的。
&esp;&esp;一级乾草捆的蛋白质含量不得低于18,二级16,三级14;含水量都不得超过14。
&esp;&esp;九泉乾旱少雨,含水量肯定没有问题。但土壤可全都是盐硷滩改良出来的生土啊,营养成份能高到哪里去。
&esp;&esp;果然,坐在会议室角落的一个年轻人,提供了养分数据。
&esp;&esp;「根据测验,只有最好的几块区域粗蛋白质含量在16左右,勉强能达到二级乾草的标准。」
&esp;&esp;完犊子!
&esp;&esp;所有人不自觉的用馀光观察着郭阳的神情,不敢胡乱说话。
&esp;&esp;有人问道:「销往魔都和京城呢,会不会好点?」
&esp;&esp;余小川摇了摇头,「外运成本太高,运到京城和魔都,运费每吨都要五百元。」
&esp;&esp;向天山想了会儿,「加工成草粉和颗粒怎麽样?」
&esp;&esp;「苜蓿草粉都是作蛋白质添加料,加入配合饲料,粗蛋白质含量低,也卖不上价,而且,公司目前的草粉加工设备就老板从国外引进的那一台。」
&esp;&esp;会议室冷寂了下来。
&esp;&esp;产量低,三级乾草居多,运费成本奇高,加工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