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儒吃了口酱肉,道:“我又不是小孩。我老婆孩子还在重庆等我呢。我也不想暴露的。所以这个道理我肯定明白。”
&esp;&esp;“好。”白丰台道:“然后呢,从那时候起,我会买每天的上午十点左右的火车票,时刻给你的离开做准备。并且每天都有会有人火车站等你,你只要去了。就把印钞版给他,然后你们一块上车,撤离出上海。离开上海后,也就安全了。然后赶往重庆。整体就是这样的。”
&esp;&esp;“嗯,听上去靠谱。”希儒道:“我知道了。行了,赶紧吃饭吧。然后快点走,叫人把印泥早点给我送来。”
&esp;&esp;白丰台道:“不吃了,我直接走。印泥挺好准备的,如果我们动作快,没准你吃喝完之前,就能送过来。”
&esp;&esp;“也成。”希儒道:“那我就不送了,你走吧,正好剩下的酒归我了。”
&esp;&esp;白丰台没有再回话,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希儒家。很快的就再次来到了弄堂口。并且在弄堂口点了支烟。抽了两口,这才继续往前走。等走出了一个街区后,白丰台站定,没一会一个特工也到了跟前。
&esp;&esp;白丰台道:“让兄弟们买块印泥。配钥匙的那种软泥也行,不要掉颜色的。然后用路过的方式,把东西扔希儒家院子里。别扔错了。”
&esp;&esp;“明白了。”这名特工答了一句,转身就走了。白丰台也是往前走了几条街,转悠了几圈,确定没什么事,这才回了恒星娱乐。
&esp;&esp;希儒,在白丰台走后,又把相片拿出来,细细的看了看,挺好。跟着又把相片放在了自己的钱夹里。都说希儒强势,甚至强势的近乎莽撞,但是他到底是有自己的思考的。这种相片他就感觉没事,因为很多男人,现在喜欢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的相片,放在钱夹里。自己这样的话,绝对是没事的。
&esp;&esp;然后,希儒开始思考起,自己在班上的时候。都有哪些机会可以实施手段,将印钞版拿到手。甚至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觉得,如果顺利的话,自己只需要在金库里面待上半分钟就可以了。另外,自己虽然是组长,但平时,也曾经在晚上亲自坐岗。如果在这种时候,自己将金库打开,潜入进去,应该是最好的机会。
&esp;&esp;脑子里盘算着这些,希儒将面全都吃了。然后慢慢的喝着汾酒,吃着白丰台带来的酱肉等食物。
&esp;&esp;就在他干掉一瓶汾酒后,第二瓶喝了一半的时候。希儒是在厅里坐着,面朝着院门。就看见一个黑色的小东西自上而下,吧嗒一声,掉落在了院子里的地上。
&esp;&esp;希儒心中知道,那个叫老台的,不是说动作快的话,在自己吃喝完就能够把印泥送来。这动作还真是够快的,自己确实还没喝完酒呢。
&esp;&esp;放下筷子,起身来到了小院。伸手捡起端详了一下,发现是个黑色的小铁皮盒,比烟盒都要小一半的样子。希儒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打开了盒盖。嗯,里面是白灰色的软泥。用手往里摸了一把。
&esp;&esp;抬手一看,自己摸这一下的痕迹,显示的还是非常清晰的。然后翻手看了看,手上却没有什么残留。嗯,这就很好了。
&esp;&esp;走进屋,抬手从旁边的一个窗台上,把锁头拿了下来。这是为了出门时,锁院门方便,放在这里的。希儒把锁头掉过来,对着小盒里面一压。
&esp;&esp;跟着再次看向了锁头,嗯,不错,确实是没有粘上这种灰白色的软泥。往小盒里一瞧,锁扣的这一头的印记非常清晰。只要把盒盖一关,就可以使得这种印下来形状保住了。
&esp;&esp;放回锁头,希儒将印泥的印泥抹平。然后盖上盖子放在了制服裤兜里。转身拿起酒孤咕嘟咕嘟的喝光,把饭菜收拾了一下。上楼开睡。
&esp;&esp;等到了下午,希儒醒来后,再次在脑中回忆以往上班的点点滴滴,寻找着机会。到了晚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出门又打了一斤酒回来。就着之前剩下的食物再次吃喝起来。然后将剩下的酒瓶子,食物垃圾扔在了门口的桶里。回屋上床睡觉。
&esp;&esp;很快一夜过去,希儒早上醒来后,在方厅里,打了会拳击的空击。做了会俯卧撑,然洗漱了一番。把制服穿好,摸了摸兜里的印泥盒,拿着钥匙出了门。
&esp;&esp;找了个路边摊,吃了两个饼子,就着咸菜,还有一碗粥后。溜溜达达的上班去了。进入银行之后,时间还是挺准时的,确切的说还提前了一会呢。
&esp;&esp;跟连依山闲聊了一会,今天班上的保安员就已经全都到了,双方交岗。连依山拿着金库大门钥匙,把金库锁打开。跟着转动转盘,金库的大门拉开。两个人走了进去。
&esp;&esp;连依山交班记录递给了希儒,道:“老希,你来之前,上面的业务员来了个通知,说今天分行的款子,押钞车可能晚点到。”
&esp;&esp;“啊,行。我知道了。”希儒道:“没说具体几点是吧?”
&esp;&esp;“那没说。”连依山道:“可能是要看他们的情况呗。”
&esp;&esp;希儒,和连依山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金库里面开始踱步转悠起来……
&esp;&esp;第2012章
&esp;&esp;这个金库里面还是挺大的,足有将近四十多,近五十平米。过道和四周墙壁处,都是一个个架子。地上还有小推车。其中不少上面都有钞票,银洋,金条。以及没开封,成箱的款子。
&esp;&esp;希儒道:“这是昨天又送来好几箱款子啊。上个班没看着啊。”
&esp;&esp;“对。”连依山道:“昨天下午来的,都是新币,一共二十二箱。”
&esp;&esp;希儒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了名字。道:“行了,赶紧走吧。我数数箱子,等会!这好像不够啊?”
&esp;&esp;“里面呢。”连依山道:“这帮小子干活不讲究,就他么往地当中一放,这不影响走路嘛。我把其中一半,放在里面靠墙了。”
&esp;&esp;“啊。”希儒点头,道:“行了,我去看看,你走吧。别把大门锁了啊。”
&esp;&esp;“行。”连依山道:“走了。”
&esp;&esp;连依山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希儒也作势往里面走。等连依山出了金库的时候。希儒已经来到了另一边。果然在墙角位置,放了十来个装款的木头箱子。他迅速的掏出了印泥,打开了盖子。蹲下了身子。
&esp;&esp;放印钞版的那个金属箱子,就在这一侧最里面的架子,最下层。
&esp;&esp;希儒,迅速的把金属箱压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握着印泥,照着箱子上方的锁眼的位置,用力按了下去。然后收回,看了眼,嗯。很清晰。
&esp;&esp;然后一边盖盖子,一边扫了扫金属箱锁眼的那个位置。行,没有粘连留在上面的印泥。但希儒还是一边用右手把小盒子放在兜里,一边用左手抹了下锁眼的位置。迅速起身,拿着笔记本往外走去。
&esp;&esp;希儒往里走,印印泥,然后走出来,一共也没到一分钟。走出了大门,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