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余生，还愿意跟我成亲，就已经是最大的幸事。其余的……都无所谓。”

&esp;&esp;“婚服……你很想看的话，成亲之后还可以穿给你看的。”谢庭川在他耳畔小声道，“又不是只能在成亲的时候穿一次。”

&esp;&esp;贺昭低沉地笑了：“那你什么时候去试试？我都怕两年过去，衣裳早已经不合身了。”

&esp;&esp;“我二十五了，你还担心我要长高吗？”谢庭川问。

&esp;&esp;“也许是在西北，身子练得又壮实了，也未可知呢。”贺昭捏了捏他的手臂，“嗯，是厚实了不少。”

&esp;&esp;“我记得你十五岁那年比我矮多了，现在……也不过差了半个小指那么高，你亲我都不用踮脚。”贺昭又道。

&esp;&esp;谢庭川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那年我还在长个子，陛下长我四岁，你忘记了？”

&esp;&esp;贺昭脸上一滞：“没忘，就是感慨一下。”

&esp;&esp;忽然间，身边的红烛闪了一下。

&esp;&esp;贺昭喜欢在寝殿内燃红烛，这样的光亮，他能够隐约看得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