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其次，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交流中，布鲁斯就开始怀疑织田作之助了。

&esp;&esp;红发男人的眼珠总是不自觉地往右边瞥去，似乎半空中有什么是他能看见，但其他人看不见的。

&esp;&esp;语言问题也是。

&esp;&esp;他有时候还会说错单词的读音，说出的话偶尔会带着挥之不去的机翻味，一点也不口语化。

&esp;&esp;口语一塌糊涂，听力却好得要命，从未听漏或理解错误别人的意思。

&esp;&esp;布鲁斯特意用高语速说了一个很长的句子，还用上几个平时绝对不会用到的偏僻词。

&esp;&esp;织田听完了，不仅没有露出不解的表情或者请他再说一次，而是飞快理解了全部意思。

&esp;&esp;这不得不让布鲁斯深思。

&esp;&esp;——织田是不是戴着一个隐形眼镜，能够在视网膜形成一个实时翻译的光屏。他的耳朵里会不会也藏着一个隐形耳机，用来接听机器翻译的语音，而他只需要跟着念一遍就好。

&esp;&esp;随着时间推移，哥谭也逐渐在晨光中苏醒。

&esp;&esp;再待下去可不是好事，被记者看到韦恩在犯罪巷，又要费心思去搪塞。

&esp;&esp;布鲁斯决定回蝙蝠洞再细致地探查，他向两人提出告辞：“我还有约会，就先走了，下次见。”

&esp;&esp;杰森探头挥手：“下次见，布鲁斯。”

&esp;&esp;织田作之助开口：“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