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宝画的小熊。”

&esp;&esp;离地面半米高的墙上，画着一排小熊。按照从左到右，那些小熊的线条越来越明晰，形态也越来越逼真，或在地上打滚，或抱着馒头在啃，个个都憨态可掬。

&esp;&esp;“第一只小熊是雀宝两年前画的，最后那一只是它上个月画的。”纪九的声音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雀宝很喜欢画画，也越画越好。”

&esp;&esp;“画得真好。”关阙手指上移：“这个是雀宝画的炮弹吗？一看就是e4l型。”

&esp;&esp;纪九看了他一眼：“这个是醒宝画的。而且画的不是炮弹，更不是e4l型，而是画的我。”

&esp;&esp;“……画得真好。”

&esp;&esp;纪九一点点地讲述，包括门背后刻着的两个身高尺：“长的那条是醒宝的记录，每一个刻痕代表三个月。比如这里是三岁半，那么上面这个刻痕就是他三岁九个月时的身高。短的那条是雀宝的，但不是记录的身高，而是长羽数量。它的羽，超过三厘米就算长羽，那就要给它记录下来。只可惜过不了多久，就又炸没了……”

&esp;&esp;关阙听得很认真，待到纪九讲完，他低声道：“就算我们离开了，这些画，还有他们的成长，我都记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