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别这么…”变态!
&esp;&esp;谢清砚没眼多看,她一把捂住眼,又止不住心里好奇,指头间稍稍撇开一道缝,心头打着鼓,咚咚敲个不停歇。
&esp;&esp;就看一眼,她还没看过异性自慰呢?而且还是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话、多露一丝表情的宿星卯。
&esp;&esp;一想到平日里班上装出个清冷寡言,高岭之花模样的人在她面前自慰,谢清砚心底不兴奋是假的。
&esp;&esp;况且,他都把她折腾得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了,自己还是副衣冠楚楚,正经危坐的样子,只是廓形笔直的裤身被她压了些褶子罢了。
&esp;&esp;她看他,无比正常!
&esp;&esp;一番心理建设,完美说服。手指挪开的缝更大了,比了个明晃晃的v,偏偏手还捧在脸上,掩耳盗铃地“光明正大”偷看。
&esp;&esp;宿星卯看上去很少自慰,白皙的手指刚刮蹭上去,铃口就敏感地吐露着清液,粉色的性器被指骨带着的水迹往下滑动……水迹?
&esp;&esp;天呐!这个王八蛋居然拿给她揉穴的手摸他性器?
&esp;&esp;好色……
&esp;&esp;“你换一只手!”谢清砚命令道。
&esp;&esp;宿星卯刚刚还不经意地沾了马眼的液体。
&esp;&esp;某种程度上来说,彼此动情分泌的水,混杂在了一起。
&esp;&esp;水消失在水中,融为一体。
&esp;&esp;她脸不可抑地发烫。
&esp;&esp;“嗯?”低哑到几乎是从喉咙滚着出来,从唇齿溢出的声响:“为什么?”
&esp;&esp;“哪有为什么,你给我换一只。”
&esp;&esp;“小猫是在害羞吗?”宛如喘出的气声,沙哑勾人。
&esp;&esp;“因为我手上沾满了小猫的穴水?”
&esp;&esp;好可爱。
&esp;&esp;“你闭嘴!”谢清砚咬紧牙关。
&esp;&esp;“小猫。”冷白的指骨握住粗壮的圆柱物,上下滑动,宿星卯凝望着谢清砚。
&esp;&esp;“看我。”
&esp;&esp;无数个身影与她重迭,在后山的阳光下端着画盘的谢清砚,幼时颐指气使指使他作恶的谢清砚,他摘下她脸颊花朵时,她扑簌着眨眼,脸红的,害羞的,恼怒的,眼角曳着潋滟水光的谢清砚。
&esp;&esp;漫长的光阴被拉成一条线,他站在时间长河里,理智无比冷静地俯瞰着一颦一笑的谢清砚。
&esp;&esp;谢清砚大多时候都是闹腾、图热闹的性子,唯有画画时能安分地坐上一整个下午。
&esp;&esp;幼时最清晰的剪影,也是在这间卧室里,谢清砚在靠窗的地方支起了一张画架,别墅宽敞,分明有画室,有书房,她偏不去,就爱赖在卧室里。
&esp;&esp;谢清砚总会通过各种法子,诸如软磨硬泡,撒泼打滚,逼迫他帮忙写作业——也因此数学十年也没长进。
&esp;&esp;有宿星卯帮忙应付难解的课题,她便迎着灿烂的阳光,哼着轻快的小曲,画笔沙沙在纸上勾画着线条,跳跃着色块。
&esp;&esp;窗往往是未关严实的,漫山青翠欲滴,绿意盎然里,山风穿过树梢,飒飒作响,调皮地窗户间隙跃进来,勾住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缠绵地从头顶吻至发尾,再扬起一抹清清淡淡的,晚玉兰的香气。
&esp;&esp;悠悠然,飘了进来。
&esp;&esp;它窜进他的鼻腔,正伏在她书桌旁写卷子手停顿住,他轻轻嗅着,认了出来,那是她洗发水的气息,清香馥雅,很好闻,在鼻尖萦绕许久不散。
&esp;&esp;当晚暮黄昏,夕阳的余晖落尽。谢清砚一幅画完毕,他早已写完作业,安静地靠在椅背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esp;&esp;一望无际的火烧云,葡萄紫与玫瑰红的晚霞,在她逆光的背影后,徐徐铺开。
&esp;&esp;宿星卯不知道她画里有多美。
&esp;&esp;但他记得他眼里的画面有多美。
&esp;&esp;很少的时候,谢清砚练习速写,也会将他纳入画里,笔锋锐利,线条粗犷潦草,只是从不画脸,草草涂了团灰色。
&esp;&esp;宿星卯认得那是自己。
&esp;&esp;但谢清砚好像并不想让他认得。
&esp;&esp;他也从未戳穿。
&esp;&esp;……
&esp;&esp;时光的碎片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像。
&esp;&esp;就像她拿画笔醮着颜料,缤纷多姿的色彩一点一点勾勒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用双目执笔,丈量,沉默无声间,自顾自地,以近十年的岁月来画她。
&esp;&esp;千姿百态。
&esp;&esp;十年。
&esp;&esp;从七岁起始,他与谢清砚认识快十年了。
&esp;&esp;情欲纂夺了理性,宿星卯目光渐渐迷离,淹没进那双比海更瑰丽,天更深远的墨蓝色,幽幽的海青蓝,犹如深渊之下的天空。
&esp;&esp;漩涡般吸引着他,让他逐渐丧失理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esp;&esp;谢清砚没有想过她生平会看一位男性玩弄性器到目不转睛。还是曾经……乃至现在最讨厌的人。
&esp;&esp;宿星卯是连自慰都克制的人,他只发出极轻微、压抑的细喘,或长吐气,若是在冬季,她大约还来见着一串升腾的白雾,散进空中。
&esp;&esp;除此,便只剩揉搓茎身黏糊色情的声响。
&esp;&esp;水声,呼吸声,她砰砰的心跳声。
&esp;&esp;汇成独属于今夜的协奏曲。
&esp;&esp;宿星卯表情极淡,眉头并不轻松,拢作小山峰,仿佛这不是享受,而是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
&esp;&esp;汗珠一颗一颗的,如山雨欲来后,从额间长蘑菇似的冒了出,黑发都濡湿着紧贴在鬓角,轻薄的两张唇,殷红如榴花,张开合拢,发出轻颤花开的声音:“小猫。”
&esp;&esp;“嗯…”谢清砚应了声。
&esp;&esp;她被蛊惑了,谢清砚想。
&esp;&esp;不然为何干涸的腿间又下起了漓漓细雨,是落梅天里的潮湿,连绵许久也不会干,她悄悄夹紧腿。
&esp;&esp;谢清砚屏气凝神,藏住潮湿的心。
&esp;&esp;山里的月光是凉的,薄冰似的压进少年眼底,就这么消融了,变成肆意、熊熊燃烧般的亮,像要把一整个长夏天都给燃尽了。
&esp;&esp;粗壮、挺长、高翘的东西戳进宽大的掌中,被手指收拢,捏紧,上滑。
&esp;&esp;抚慰性器的感觉很奇妙,灵魂一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