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开了震动，所以一直有嗡嗡声。聆泠下意识拿起来，最近偶尔会这样替他接电话，湛津美其名曰是助理上岗前的培训，可当她正打算用那些背熟的话接听时，却发现这个号码有些熟悉。

&esp;&esp;看一眼就有印象，一直牢牢刻在心底，曾经无数次也像现在打来，每次的开场白，从不会例外。

&esp;&esp;她沉默着按下接听，面上保持冷静，可指尖却在无意识颤，对面大约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接通，有一瞬间的狂喜，生怕说慢了会被挂断，于是小心翼翼：“湛总？小铃儿找到了吧？那答应我们的下半年的学费……”

&esp;&esp;聆泠心坠入到谷底。

&esp;&esp;曾几何时，她也要每月面对这样一通电话。

&esp;&esp;“小铃儿，这个月的医药费还没打过来啊……”

&esp;&esp;是家里来的电话。

&esp;&esp;原来湛津背着自己，一直和他们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