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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道 第322节(1 / 2)

洛婉清闻言想想他说得也对,便又回到他身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忍不住道:“我身上这些画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一听这话,谢恒笔尖便是一顿,他抬起眼眸,似有些高兴道:“他看到了?”

说着,他又反应过来:“他看到哪里?”

“你还高兴?!”

洛婉清不可置信,谢恒笑容稍稍收敛,低头批着文书道:“我相信惜娘一定会想办法骗过他,不会出事。”

“公、子。”洛婉清加了重音,明显不悦。

谢恒立刻软化道:“用酒擦拭即可,下回我不乱来。”

没想到谢恒认错这么快,洛婉清不由得有些意外:“你今日态度怎么这么好?”

“嗯?好吗?”

谢恒说着,抬起头来,笑眯眯道:“在下对夫人,一向这样好。夫人头一天知道呢。”

洛婉清听着他叫“夫人”,面上有些发热,轻声道:“这个称呼不妥。”

“哦。”

谢恒似是有些失落,低下头来,无奈道:“好罢。先不说这个,你今日早些睡,明日有重要事宜。”

“嗯?”洛婉清好奇,“什么事?”

“明日监察司会出通告,你正式继任白虎司,下午监察司会专门为此举办一个授任大典,后日起你跟随我上朝。”

谢恒说着,有些心疼叹息道:“日后,就得日日早起,再也睡不了好觉了。”

洛婉清沉默不说话,谢恒有些疑惑:“你怎么不出声?”

洛婉清抬眸看他,不由得道:“公子……你是不是很喜欢睡觉?”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想要,”谢恒笑笑,有些怀念道,“而且,我以前,的确爱睡觉,尤其是日上三竿那种。”

“你在道宗也是如此?”洛婉清听明白,好奇道,“道宗好像起得挺早。”

“嗯。”谢恒点头,随后解释,“所以我一般告诉他们,早上我都在打坐练功。”

然后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过后来就没这日子了,我头痛失眠,很少睡觉了,便越发觉得,能好好睡觉不是容易之事,不过现下好了。”

谢恒抬头看她笑笑:“同惜娘在一起之后,我都不怕做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道宗传说】

采访:“请问道宗最努力的人是谁?”

弟子:“谢恒师兄!”

采访:“为什么?他不是从不上早课吗?”

弟子:“师兄不上早课,可是师兄努力啊!掌门说了,师兄之所以能够年纪轻轻成为剑道一流高手,就是源自于他的勤奋。每一天,大家睡觉时他在练剑,大家起床时他在练功。师兄不来上早课,是因为早课时间太晚了,而这时候师兄已经入定,不能打断,所以就不来了。”

采访:“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弟子:“掌门!”

采访:“你们亲自验证过吗?”

弟子:“验证过,朱雀师弟曾经在早上偷窥师兄练功,然后从房间里飞到院子外。玄山师兄说,朱雀师弟能飞这么远,是因为被子会增加师兄的内力,所以我们就都不敢去了。”

◎我会为郑伯父洗清冤屈◎

这话让洛婉清皱起眉头,她似是认真思索了片刻,随后她摇头道:“梦太多还是不好,我还是再与魏大夫商议一下,给你开些安神的方子。”

谢恒笔尖一顿,转眸看她,就见洛婉清认真道:“之前我给你的药包你觉得如何?有什么感觉?”

谢恒不说话,只无奈看着她,洛婉清有些疑惑:“公子?”

“惜娘啊……”

谢恒叹了口气,干脆放下笔墨,抬手将人往前一拉,仰倒在他膝头。

洛婉清眨了眨眼,瞧着上方垂眸将目光落到她脸上的人,又询问出声:“公子?”

“心病且需心药医,怎能依赖于外力?”谢恒拨开洛婉清脸上发丝,指腹划过她面庞,意有所指道,“不必去找千秋改什么方子,你日后每日早些回来,我自然能一夜安眠。来,招供一下,”谢恒搂着她,笑眯眯道,“找三殿下做什么呀?”

知道谢恒不会放过这个问题,洛婉清倒也早有准备,老老实实从见张逸然开始说起,把收到秦怀玉传信找不到她爹的笔迹、李归玉用婚书邀约种种细节一一说明。

谢恒慢慢听着,等洛婉清说完,他点了点头,随即却是反问:“那如今纪青不肯招供,又证明不了伯父识字,你打算怎么办呢?”

“其实我这里还有我爹娘的姻缘带……”

“你证明不了上面的字是你爹写的。”谢恒摇头。

洛婉清沉默下来,看着檐顶,思考着道:“那就要等纪青了。”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时间等了。”

谢恒开口,洛婉清立刻皱起眉头,抬眼看向谢恒道:“公子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现下你们证据不足,可张逸然在堂上却是言之凿凿,我若是郑璧奎,必定要闹个人仰马翻。那天子到底会留多长时间给你们办案,这就成了未知之数。”

洛婉清沉默着没说话,谢恒有一搭没一搭梳理着她的头发,声音稍淡了几分道:“纪青……还是要考虑一下其他的用法。”

“我明白。”

洛婉清思考着。

谢恒瞟她一眼,随后道:“我替你把画擦了吧。”

洛婉清应了一声,直起身来,谢恒起身去取酒和帕子,洛婉清想着谢恒的话,走到榻上坐着等谢恒。

谢恒拿了酒和帕子,坐在床头,拉了枕头放在自己一侧,洛婉清便褪了上半身的衣衫,顺势将头靠在枕头上,趴在他腿上,露出背上绘着的红梅。

房间里炭火声噼里啪啦,谢恒从腰部替她擦起,酒擦拭过皮肤,带起凉意,他一面擦着枝叶,一面询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李归玉瞧见哪儿了?”

“背上的花画太高了。”

洛婉清趴着,声音有些含糊。

谢恒轻笑一声,继续道:“他发现了,你又怎么骗他的?”

他说话时,帕子轻擦在腰间,他的动作很轻,让洛婉清觉得有些舒服,将脸靠在枕头上,漫不经心道:“我说是刺青,用来认尸的。”

谢恒动作一顿,片刻后,他语气淡了几分:“以后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不然他会罢休吗?”洛婉清没察觉他不悦,解释道,“也就说点重话他才不会追问。”

“怎么不告诉他真相呢?”谢恒垂下眼眸,怕她误会,又立刻补充,“我是说你爹和他师父的事情,他知道了,或许便不会一味找你麻烦。”

“且不说他信不信……”洛婉清听明白谢恒的意思,思索着道,“就算他信,我也不想纠缠了。我总归要杀他,他也不可能束手就擒,既然是敌人,那我宁可他恨得干脆一点。”

“你这是可怜他?”谢恒听明白,转眸看向她。

洛婉清闭着眼睛,缓了许久后,她慢慢道:“他所行之事固然可恨,可他经历世事,亦的确可悲。他命止于此,便不必与我纠缠更多了。”

谢恒听着没有说话,洛婉清好奇回头看他:“公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谢恒将最后一点痕迹擦完,只留下衣领出那枝梅花,没好奇将帕子扔进一旁水盆,转头捧起洛婉清的脸,压了压道,“我家惜娘真是善良,不可怜可怜自己,倒有心情可怜作恶之人。”

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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