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比葛长玲更重,周如啪叽一下子又坐在了地上。
陈虎梅:“再让我听见你背地里说我闺女坏话,就不是一个大嘴巴子这么简单了!你给我记着点!你们夫妻想犯贱,我们家奉陪!”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说:“杜鹃,回家。”
杜鹃将人扶起来,整理了一下葛长玲的衣服,说:“有时候有些人是不值得维护的。”
别看葛长玲个人作风不太好,但是杜鹃对她没什么意见的。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选择,没有害人就没有必要敌视人家。相比于周如这样整天跟个蟑螂一样跳起来烦人的,她倒是觉得葛长玲更正常。
虽然周如也伤害不到人,但是总是跳起来,真是好烦的。
十分膈应。
杜鹃也看不上葛长柱一言不合就打女人,有本事你怎么不敢对着壮汉来?
还不是看葛长玲是个女人,也是对他十分真心的二姐。
这样欺软怕硬窝里横的玩意儿,杜鹃十分看不起。
她鄙夷的扫了葛长柱一眼,上前:“妈妈我们回家。”
娘俩儿可不管那些,陈虎梅大获全胜,趾高气扬的离开。
兰婶子也语重心长的说:“长玲啊,你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让他们分不清大小王。以后你就啥也别给他们,你说都喂了白眼狼,还不如自己吃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汪王氏柔声说。
朱爱霞撇嘴反驳:“这话说的,你也会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那葛长柱和周如是长玲的父母吗?明明是两个小辈儿还要冲大头不成。我跟你说,长玲啊,有好吃的好用的自己留着,可别一心给出去。有些人啊,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给的再多也没有用。到时候该反咬你的时候一样反咬你。嫂子是经验之谈。你可得记在心里。”
常菊花听不下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谁呢?”
朱爱霞似笑非笑的:“我说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没说你,你接话就是说你家的人!你不接话,谁做了白眼狼谁心里清楚。”
她把孙婷美从小带大,可没亏待她,结果呢?
她连抱怨都不可以?
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常菊花:“你一个做后娘的,凭什么说我儿媳妇儿,你们家还拿了她妈留下的工作,怎么的?我们家不说话就把我们家当傻子?”
她叉腰。
朱爱霞是半点也不打怵的。
她冷笑说:“那工作也不是我拿的,谁拿的你们找谁去啊!再说有些人一路长大,难道是喝空气长大的!是用白纸上学的?哪个不要钱?她光着了?吃没吃,还是穿没穿?上学也让她念书了吧?怎么的?她嫁人的时候我们收一分钱了?家里白养她这么大了,她吃里扒外,还想拿走工作?怎么的好处都是她的?做人也不能这么贪得无厌吧。整天出来说自己妈妈的工作被扣下了。那怎么不说我们白养了她十八年呢。我当年一个大姑娘嫁过来,进门就得带孩子,我是虐待她了吗?转头儿因为我不是亲生的就找茬儿。我说一句白眼狼有什么不可以!我把话撂在这里,我行得正坐得直,我就敢说,我没有对不起她的。我从小给她带大,我也没拿她妈妈的工作。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没门儿!怎么的?还跟人讲我不给她吃肉?我就说,现在大家这个条件。谁家能天天吃好的?谁家的好的不是落在老人和孩子嘴里?再说退一万步讲,那饭菜是我分的吗?真是会捏软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