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被急的说了话。“我、我没、”
“你没什么?”老四嫌弃的看他一眼,这个大傻个,话都说不利索。二哥那间房给他都白瞎。
“不是我、”他想说不是他要分家,不是他让二哥搬走。如果住房紧张他可以不结婚,或者住后头的小草房都行。可他嘴笨,越着急越笨,根本说不利索。
“行了,行了,这么急着撇清干什么。反正那房子腾出来了,正好你要结婚,那肯定是给你了。”
“我、”
“你什么你?咋地,你舍得不要啊。”
“我不要。”
老三这个木头疙瘩,一句一句顺着弟弟的话说。那边床上的李冬麦听的无奈叹息,三哥真傻,被四弟带沟里了。
二哥住的房子还是很好的,可比自己盖的草房子好多了,结实保暖。四弟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也准备结婚了?
也对,他也十九了,今年毕业。高中已经拖了四年,他也得回来上工生活。那下一步就是结婚。家里如今空出来的就这两处房子,如果三哥占了,那他就得去住后头低矮的草房。
四弟心眼子真多,她默默的想。家里的事儿她管不了,她从小在家就没说话的份儿。她娘已经给她说好了婆家,冬天就结婚。她在家里还能上一年工,还有一百一的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