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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严立儒回到院子时,院中的两名丫鬟正在与如慧说刚才发生的事,另一名还在问如慧:“如慧姐姐,你到底是如何泡的茶,喝了你的茶,老爷就不肯喝别人沏的茶了。”

如慧笑着回道:“都是寻常的步骤,没什么特别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像刀口一样的红痕,不过消退的很快,就快瞧不见了。

见严立儒回来了,另外两名丫鬟不敢再说话,如慧神色自若地跟着他进屋去伺候。

进了严立儒的卧房,如慧替他更衣,又将刚泡好的新茶替他斟上。

见到姿态越发规矩,言行举止与阿慧越来越像的如慧,严立儒一整天的疲惫总算消散了许多。

“老爷,明日我能出趟门吗?”

“要去做什么?”

“明日是我父亲的生辰,我想去祭拜他。”

“好,我会告诉管家。”严立儒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

“多谢老爷。”如慧微笑,走到他身后替他捏肩。

明日当然不是她父亲的生辰,却是方玉会出门的日子。

如慧发现,每隔七日,方玉就会出一趟门,而且只带一个贴身丫鬟却不带护卫,这还是她偶然发现的,那名时刻跟随方玉的护卫,竟然在她出门的时候依旧留在府中钓鱼。

这府里的人似乎都对方玉的行为习以为常,观察了两次之后,如慧就觉出不对劲了。

如慧也是嫁过人的,这两次方玉回来后,那模样可不像是刚买完了心仪的衣裳首饰。

第二日一早,如慧早早出了门,却并未离开太远。

等她见到了方玉坐着一辆与平日里奢华风格不相符的低调的马车出门的时候,她跟了上去。

马车的速度不快,只是路程有些远,一直到左枝巷才停了下来。

方玉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巷子,直奔一个二进宅子。

进去的人只有她,丫鬟将她送去之后便在马车中等着。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方玉才在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脸上还带着淡淡驼红。

如慧站在街巷的另外一段,眼中清晰地映出对面那两人的举动,那年轻男子似乎在痴缠方玉,方玉似乎给他塞了一张银票,便坐上马车就走了。

目送马车离开了,那男子才回了巷子。

这属实有些意外了,她以为方玉如此痴迷严立儒,会对他一心一意,从一而终。

可这住在左枝巷的年轻男子又算什么?

严立儒知道此事吗?

以她近些时日的观察,严府中鲜少有事情能瞒过严立儒的眼睛,连她都能在短时间内发现方玉的异常,严立儒会没有发现吗?

或许这就是他与方玉分院而住的原因。

随即如慧又摇摇头,应该不止。

严立儒这人,心机深沉,他摆明了不愿意应付方玉,方玉却也只能随着他,或许就是因为心虚。

这么好的拿捏方玉的手段,可能是意外造成的吗?

如慧看了眼左枝巷,她已经开始怀疑,住在那里的年轻男子,说不定认得严立儒。

之后的时日,严府依旧相安无事。

有一次,如慧对严立儒提了个有些过分的要求,让他在回府的时候替她买天街附近的一家甜饼,严立儒竟真的买了回来。

接了甜饼,她分了一半喂给严立儒吃,他竟也吃了。

严立儒不喜欢甜食,即使当年,陈慧喂他他都不肯吃,如慧就更没有这般大的脸面。

如慧将余下的饼收好,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

这日严立儒休沐,也是方玉出府的日子。如慧以为方玉会换个日子再去,不想到她竟准时出门了。

马车里,方玉的丫鬟还在劝说:“夫人,今日老爷休沐,我们不该出来的。”

方玉嗤笑一声:“相公如今被那贱人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能看得见我。前几日,相公竟然还从外面带了吃食给她。”

她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人发泄。

宁郎年轻力壮,虽在她心里比不上相公,可相公婚后一直鲜少与她同房,她也是有需求的,这些年过去,她心中的苦闷又有谁知道。

丫鬟不再劝说,方玉也垂下眼,心中盘算着也是时候了,前两日她已经找了那贱人在乡下的亲戚,让他们想办法哄她出府,再过两日,她就能除掉这个祸害了。

另一边,严府中,慧娘再次与严立儒告假,说要去福安坊取她订做的笔。

当严立儒问她为何要定做毛笔时,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下月是他的生日,是送给他的。

“老爷,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如慧看着严立儒的眼睛,“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改的。”

“……好。”严立儒答应了下来。

他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阿慧,每次看到梦中浑身是血的阿慧,醒来后他就想加倍对如慧好。

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如慧将严立儒支去茶楼等她,她则去福安坊左枝巷旁的店里取她花二两银子订的笔。

方玉与宁郎一同出了巷子,她的手还握着宁郎的手,恰好遇上了从旁边铺子里出来的如慧。

两人对视一眼,如慧的目光落在方玉和宁郎的手上,脸上露出惊骇。

方玉面色一变,对身旁的宁郎道:“快抓住她,若是被她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宁郎也知晓此事的严重,上前一把抓住如慧,捂住她的嘴。

有方玉在旁遮掩着,他们见没人,便又进了左枝巷。

如慧被身强力壮的宁郎禁锢着,挣扎力度并不大,周围并无人被惊动。

严立儒在茶楼中等了半刻钟,始终不不见如慧回来,便起身去了她去的那家铺子。

见铺子开在左枝巷外,严立儒扫过一眼,眉宇间有淡淡的嫌恶。

他寻了店铺老板询问,才知道如慧已经取走了笔,可人却没有回去。

出了铺子,严立儒一眼就看到在巷子口,有一根折断的笔。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停靠着的马车,目光一沉,迈步往左枝巷里走去。

如慧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那宁郎守在外面,屋中只剩方玉。

本以为要过两日才能收拾这贱人,没想到她今日竟然撞到了自己手上。方玉居高临下地看着眼中带着哀求之色的如慧,毫不犹豫地扇了她一巴掌:“贱人,勾引我相公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

“我没有勾引老爷,夫人求求你饶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是吗?”

“是,以后夫人说什么我都会听。”

“真是个乖巧的姑娘,难怪相公对你这般疼爱,可惜啊……”方玉冷笑,“可惜他看重的不过是你的脸而已。”

“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相公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与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方玉陷入回忆,“她后来成亲嫁人了,相公还偷偷去看她。于是,我就偷偷告诉她相公,陈慧那个贱女人婚前便与人有了首尾,她相公果然信了,从此之后,天天打她哈哈哈哈。”

如慧安静了下来,目光沉静地看着方玉。

她当初只以为自己识人不清,从没想过是方玉从中作梗。

就在这时,门开了。严立儒一手抓住方玉的肩膀,想将她拨开。

并无人注意到,如慧伸出脚,勾住了方玉的脚踝。

两人同时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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