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严大人可真是好人。”赵管家也忍不住感慨道。
“严大人说与姨父师出同门,他们的老师是谁?”阿缠好奇地问。
赵闻月不知,管家赵富却是知道的。
赵富的表情有些唏嘘:“是前任国子监祭酒陈大人,据说十分有学问,连如今声名显赫的齐大儒也曾是陈大人的学生。后来陈大人出事,老爷便不再提及了。”
“那位陈大人倒是厉害,接连教出了姨父与严大人这般高官,竟还能教出大儒。”阿缠真心夸赞道。
“谁说不是呢,可惜了遭了妖祸,最后尸首都被啃食了。”
这是阿缠第二次听人提起前任国子监祭酒了,还真是有些巧。
她想,若是那位陈大人还活着,说不定靠着自己的学生都能过得不错了,真是可惜。
“说起来,前两日我听人说严大人帮了一位拦路的妇人洗脱冤屈,如今上京百姓都叫严大人严青天呢。有严大人的承诺,日后小姐算是有了保障。”管家又道。
赵闻月笑了笑:“薛郎与严大人都出自刑部,即便是看在严大人的面子上,薛郎也会对我好的。”
她果然无药可救了,无论什么事都能扯到薛明堂身上。
阿缠有时候真的怀疑,小林氏生赵闻月的时候,忘记生下脑子了。
“如此倒是要恭喜表妹了。”阿缠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喜意。
赵闻月却以为她是真的在恭喜,脸上的喜色都要掩饰不住了。
很快出殡的时辰到了,赵闻月在管家的协助下继续主持丧仪流程。不久前才经历一次,这次她显得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