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上演了天元夺权。”
“而巧合的是,
“许长天也是从嘉景四十四年开始展露锋芒。”
听到这番说辞,心间的情报被一一对应,名为骇然的情绪悄然自心底掀起。
情报乃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那些潜藏在大炎暗面的隐宗即便会暴露,也理应是循序渐进,但在嘉景四十四年的前后,隐宗一侧的情报却直接暴增了数十倍。
稳定住心神,齐先生斟酌用词:
“是许长天,逼得那些隐宗提前暴露落子?”
李筠庆一声轻笑打破了凝重的氛围:
“虽然不愿意承认那家伙有这等能耐,但似乎没有其他的解释了,总之,关于许长天的事情,无论多小都需要留心。”
齐先生垂首,肃然:
“属下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