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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长天/仙子请听我解释 第1070节(1 / 2)

“三公子,你与清焰临战受刺一事是孤做的。”

许元眼神古井无波,道:

“这种烂大街的消息何必重提。”

李诏渊没有理会许元,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所以,孤可以给三公子你一个机会。”

“”许元闻言皱眉。

“一个刺杀孤,皇族不追究的机会。”

“”

听到这,许元眼底终是闪过了一抹讶异,古怪的笑道:

“殿下,事到如今,这等虚言”

“孤并无玩笑之意,而且此事孤已得父皇应允。”

李诏渊说的极为平静,就如同所述之事影响的不是他自己的性命一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公子的性情孤知晓,为了日后大计,孤甘冒此险。”

许元闻言轻轻的笑了:

“手段不论?”

“手段不论。”

“也就是说,现在我便能杀你?”

话落,许元周遭的契机开始汹涌,灵视直接将眼前的李诏渊锁定。

李诏渊也似有所感,但神色却丝毫未变,周身的炁机同样开始攀升,直视着许元眼睛:

“三公子,望你慎重,你只有一次机会。”

“”

对视数息,许元笑呵呵的散去了功法,道:

“胆气不错,不过我厌恶你,可不单单是因为那次刺杀?”

“难道是因为那千万庶黎?”

李诏渊的反应很快,但同样的,他眼底闪过一抹好笑,悠然反问:

“若是如此的话,三公子那便更无理由恶孤了。权力崛起的过程总是血腥,孤是如此,父皇如此,相国亦是如此,公子不会以为相府的权力来源未曾沾染庶黎之血吧?四十年前的鞑晁之乱,半甲子前的两河决堤相国大人可都是主谋,死伤略少的谋略更是多如牛毛,这些庶黎伤亡总和,又何止千万?

“孤与父皇和宰相一样,都是为了心中所愿,公子若恶我,那便应当连着那二位一并恶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

当今的皇权与相权都是建立在尸山血海之上。

这点,许元当然知晓。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

“殿下,我父亲与圣上心中所愿是什么,而你心中所愿又是什么?

“这才是我恶你的本质。”

“好了,你给的机会本公子应了,若你能活下来,那我便与你相手定了宗门!”

“慕曦,送客!”

承诺

相国出关了,在李诏渊来访后的第七日晌午,于墨隐阁审批公务的许元在第一时间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刚入内院,许元便发觉这些天家中似乎都没人回来过,缺了人气的院落显得冷冷清清。

以往的内院中常年有人,要么是那老爹,要么是他们三个小辈。其他三人在的时候多少会抽空清理院落,而他许元在虽不做事,但只要呆在里面,也总会留下一些人为痕迹。

近些日子内院众人都忙,许歆瑶一直窝在格物院,而许长歌自那日败给他后便一直常驻剑阁,无人在家,大半月的时间里,庭里种着的那几棵百年银杏繁叶落尽,遍地金黄落叶于绵延数日的秋雨中枯萎渐腐,土坪上甚至生出了不少杂草。

一眼看去,清冷破败。

院子一大若无人气,总会如此。

一边思忖着要不要将办公场所搬至内院,许元一边走过连通几间院室的狭廊,便进入书房所在。

院落遍地的落叶之上留有一行脚印,直通内里虚掩的木门,顺着走入,便见那一身墨底红纹袍的老爹正端坐在案后,手持着一份卷宗默然浏览。

晌午的日光从窗棂透入,书房内落灰已除,但各类卷宗文案规整的堆满了整个书房,多得甚至有些难以下脚。

许元扫了一眼,心底微讶,又随即释然。

相府的政务流程并不算复杂,地方将各类事件汇总至帝京,按照隶属分别呈递给上级机构,黑鳞卫、格物院、天安商会等势力由许家公卿过目,最终再由文殊院整理后呈递给墨隐阁,也就是他许元。

但这其中却有着一些例外。

和内参一般,相府内务也按照相应的标准以“甲乙丙丁”的天干顺序,由重至轻分为了十级,寻常时节丙级往上的事务便会便会越过文殊院和墨隐阁,直接由娄姬等人呈递给宰相。

当然,这是寻常时节。

这老爹闭关之前已然交代过,相府之内一切事宜由许元做主,有此口谕,如今书房内堆砌的这些卷宗许元绝多数都看过,当然,那些由黑麟军呈递上来的密函除外。

“自己找位置坐。”

听到门口动静,许殷鹤并未抬眸,随口道了一句便暂时将精力放置在了那些卷宗之上,在这种关键时节闭关半月,堆砌事务即便是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见状,许元也没有去打扰这老爹意思,一个瞬身去到茶案旁的蒲团上盘坐而下。

回京之后,一直都在十二个时辰的轮轴转,难得放松清闲,借着这等候的时间,他想泡壶上好香茗犒劳一下自己。

这个念头闪过,许元心底又觉难绷。

曾几何时,怎么泡壶茶喝都能算犒劳了?

心底感叹一句,久违的拿出各类茶器,烧水温杯竟略显手生,不时半晌,‘咕噜噜’的沸水声窸窸窣窣的响起在了静谧的书房之中。

龙新山的景茶辅以昆仑冰泉,入口咸涩,但回甘味浓,一杯香茗下肚,许元不自觉的轻轻呼出了压在胸腔月余之久的浊气。

时间点滴,深秋暖阳洒在身上,指尖摩挲着杯壁微凸瓷纹,享受这久违闲适的午后。

一壶茶尽,许殷鹤的声音便准时响起:

“休息好了?”

许元重新抓茶入壶的动作略微一滞,回眸再看,室内那些堆砌的卷宗已然无了大半,此时出声是在提醒他该谈正事了,不过略微迟疑后,也便轻声询道:

“要外出?”

“这倒不是。”

“那边喝边聊不行么?”

“”

许殷鹤盯着那坐在茶案前不愿起身的三子看了数息,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终是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许元麻溜的将新茶泡好开煮。

父子对坐。

许元瞥了一眼这老爹发丝间多出的雪白,不经意的出声道:

“父亲,你头发白了不少。”

许殷鹤拂袖持杯,话语平淡:

“已然过去,不必担心。”

果然。

许元心底轻叹一声。

以这老爹的性情,平仙税法刚过,大势已起,若非必要,绝不可能在此时闭关。

略微斟酌,许元还是选择开口问道:

“父亲,那天上东西到底是什么,不会真的是所谓的天意?”

许殷鹤抬眸沉吟一瞬,看着这三子已至蜕凡的修为,还是选择透露了一些:

“不算天意,只是一种道罢了。”

许元不解,这回答太谜语人了:

“什么意思?”

许殷鹤确实没有在多说:

“待你修为够了,自然便清楚为父所言,修为未至,即便说的再多,也是不会懂的。”

许元听出对方不愿再说,但还是坚持问道:

“那东西可有主观意识?”

“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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