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尤钱就问起修路的事。
余安邦乐得不行:“咱们钱是出了,力气是肯定不会出的。可队上的人就不同了,有为了面子出钱出力的,可依旧落不着好。也有不出钱也不出力,光说风凉话的,把大舅他们气得要死。反正啊,闹腾起来,也挺有意思。”
“那彭寡妇,上回想从队上抠钱,其他几家就眼红,闹了一阵,谁也没沾着好处。咱们家包山的那点钱,据说队上决定拿去修渠道,那么多,全部要重新疏通。还有河坝那里,说是也要重新修一修。里里外外都是花钱的地方。”
“该。”余秀莲哼哼,“以为咱们家的钱就是给她的,可别美死她了。还有队上那几个老光棍,懒得要死,屋里都快长蘑菇了,活该娶不到老婆。都说救急不救穷,就是给再多的钱,也填不满他们的窟窿。”
“怕是队上的干部没少受压力。”尤钱就道。
“还不是因为分不均,索性都不分了。”余安邦笑道,“反正要闹,干脆都不给了。我是没意见。”
“我们都没意见。”余秀莲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