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个余安邦,胆子可真大,连学校老师的主意都敢打。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在场的男社员们艳羡不已,女社员们,就同情地看向中年女人对面的周小满。
平时再厉害又有什么用,一旦怀孕,还不是管不住男人的裤腰带。
余有粮也弄明白了来龙去脉,见大家议论纷纷,就推开人群,走到余秀莲跟前。
“安邦到底怎么回事,这是闯大祸了?”
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真是个不省心的。
余秀莲就忙道:“大哥,你别听人家瞎说。我家安安昨天晚上送尤钱去卫生院了,到现在还没回。这女人找上门来,我们都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
“可不是,”周小满扶着肚子,“尤叔昨天突然发高热,安邦就骑车送他去卫生院了,到现在还没回。我跟妈还在担心呢,结果才起来,这个疯女人就跑上门来,谁知道是不是神经病。”
“你放屁,谁是神经病,”章母气得不行,“你敢说,昨天下午,你男人没去学校找我女儿?”
“不是章老师叫我男人去学校的吗。他去了之后,五点多就到家了。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去了我尤叔家。然后,就去了医院。谁知道你女儿跟谁鬼混去了,找不到人,就找我家安邦,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周小满凉凉地道。
“你,你满嘴喷粪。”章母气得就要上前推搡。
余有粮忙挡在周小满身前:“这位嫂子,你说你女儿不见了,跟我家安邦有关,有没有证据啊,要是没有证据,我们可以告你个诬告罪。”
你藏了我女儿
“怎么没有证据,昨天余安邦去学校找我家小玉,好多人看到了。后来,两人从学校出来,也有人看到。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死鸭子嘴硬。我要去公社,找公社的领导做主,看你们到底有多蛮横。”
章母早就得了柳树立的吩咐,很利索地把公社领导搬了出来。
余有粮眉头皱得死紧,看这女人说话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