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人对阁老们心存不满,蓄意报复,此事必须严查。”
旁人附和:“臣附议。”
还有一个人对着萧阁老上下打量几眼,毫不掩饰地讥讽道:“其他五位阁老全都受了惊吓,起不来床,偏偏萧阁老却神采奕奕,难不成萧阁老家并未遭殃?”
还不待萧阁老出声,左都御史车廉开口了:“下官家挨着萧阁老家,下官可以作证,萧阁老家昨夜也是好一阵闹腾,我们一家也都吵醒了。”
萧阁老朝左都御史拱了拱手:“对不住车大人,吵着你们歇息了,改日我定携礼登门致歉。”
左都御史拱手还礼:“不敢当,不敢当,改日到家中来喝酒。”
见两人当廷寒暄起来,旁边那些人都忍不住翻白眼。
平日里,就是这两位最为反骨,总是和大家唱反调。
昭庆帝看了会儿热闹,挥了挥手:“行了,若没什么要事,今儿就到这吧。”
说罢,也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起身就往外走,太子紧随其后。
昭庆帝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转身指了指萧阁老:“对了,萧阁老,朕有件烦心事,既然其他几位阁老今日都不在,那就由你来为朕分忧吧。”
萧阁老正想去见见皇后,探探昨夜那事的口风,闻言赶紧拱手应是:“谨遵圣命。”
一行三人出了大殿,直接朝后宫方向后。
太子将服侍的太监们都打发得远远的,这才开口:“舅父,昨夜之事,乃是阿凖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