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痒,但他没法去医院,不能让董自新知道他身上有伤。
他用消过毒的刀片划开那一段肿胀的伤口,挤出脓血,重新处理包扎。
疼痛让他手臂青筋遍布,鼻梁也渗出一层薄汗。
“沈宗野?我想进来。”梁然在门外。
沈宗野一声不吭,紧咬牙关把伤口处理干净,做完一切,他后背衣服都被汗水浇透了。
他打开门,冷笑十分嚣张:“老子拉屎你也要进来看吗?”
梁然微愣了下,也许是他前一秒还深情款款地掐着她腰吻她,下一秒又这么肆意张狂。
她瞪了他一眼,这才看到架子上的药箱。
“你怎么了?”
梁然握住沈宗野手臂,想掀起他的衬衫衣袖。
沈宗野抽出手:“重新包了下伤口。”
“是发炎了吗?那去医院吧,怎么能在卫生间处理。”
“去不了,外面有董叔的人盯着。”
梁然愣住。
沈宗野撑着门框,梁然的表情倒有些丰富,他弯下腰,嗓音蛊惑:“怕了?老万被抓,董叔疑心怕跟我有关系,估计每个和老万有接触的人他都在盯着,你最好也乖一点,否则被董叔误会就不好了。”
梁然点点头:“我明白了,虽然跟我们俩没关系,但被人误会向来是解释不清楚的,我会听你的话。”
沈宗野收起撑在门框上的手臂,走出了卫生间。
梁然将架子上的药箱收起来,看了下垃圾桶里沾血的纱布,找出手套和打火机给烧掉了。
沈宗野诧异于她的镇静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