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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顾思意在车上开电脑,开始查这个叫科林的男生。

网页加载很快,搜索引擎弹出数条简洁却不凡的记录。

领英排在第一行。

l d orton,去年从牛津worcester lle毕业,主修哲学与古典学,副修现代政治结构。

实习经历包含:英国驻欧盟代表团、rothschild ≈ 家族办公室调研助理。

目前职位为空,状态写的是“break year, private nsultancy, london”。

第二条链接则是英国国家击剑协会官网。

科林名列“青年锦标赛”三次冠军、一次亚军,剑种为重剑。两年前被授予“private fencg circle of honour”青少年成员,附带奖牌照片一张。

多么光鲜亮丽的人。

顾思意顺带搜了下他的社交媒体。

无s公开账号,无tiktok,无facebook。

但有数张被校媒拍摄的照片——黑发,灰眼,穿定制西装,个子非常高,即使在一群穿着晚礼服的人中也显得干净出挑。他的脸带着漫不经心的距离感,有些冷漠,一如那种受到足够精英教育,不主动融入、也从不被排斥的人。

再多的资料顾思意就查不出来了,不过考虑到要观看一场击剑比赛,适时的拍马屁,顾思意这就开始看击剑比赛研究流程和专业术语,一直看到回家。

陈玦刚回,正在衣帽间摘表,侧头问顾思意:“今天这么晚?中午不就下课了么?”

“和同学有点活动。”顾思意一副“我好累”的脸,丢下书包过来抱他,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蹭。

“做什么了,表情这么辛苦。”陈玦把表抽推上,背靠在黑色玻璃的衣柜门上,下巴搁在顾思意发顶,呼吸略深。

“学习苦,想你了。”

顾思意撒娇有点频繁。

但陈玦是受用的。

顾思意没提在学校里受歧视的事,他想过要不要提,最后还是没说,如果明天科林那里谈不拢,他再考虑问陈玦求助。

抱了一会儿,陈玦说好了,手掌在他背心:“出去吃个饭。”

顾思意抬首:“你和谁?”

“还能跟谁?和你。”陈玦把他推开一点,“我换个衣服,要吃什么?”

“吃中餐吧,昨天我打包的锅包肉你吃了吗?”

“吃了,带到律所中午吃的。”陈玦开始脱衬衫,第二颗、第三颗扣子被解开时,锁骨显出来,线条干净,皮肤冷白,隐约能看到胸膛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顾思意坐在换鞋凳上看着他,目不转睛,正大光明。

陈玦瞥了他一眼,把衬衫从裤腰里抽出来,手指顺着腰侧一拉,扣子噼啪解到最后一颗。他将整件衣服从后领处一拉,布料滑过肩膀、手肘、手腕,被他随手搭到衣帽架上。裸露出的上半身没有过度训练的夸张感,但肌肉分布匀称,胸肌与腹部线条凹凸有致,背部薄而有力。

顾思意:“你健身好像是有成效的,腹肌比之前还明显诶。”

“是吗?”陈玦表情十分淡然。

顾思意:“那吃完饭你还去健身房吗?”

陈玦:“要去。”本来是不去的,既然有肉眼可见的效果那就肯定去。

“你们健身房有击剑馆吗?”顾思意发问。毕竟看再多视频,不如现场看一遍或上手打一场来得好。

“没有,不过那附近有一家我去过,你想学击剑了?”

“嗯嗯。”顾思意点头,“可以去吗,要买装备吗,麻烦吗?”

“倒是不麻烦,我带你去。”陈玦随手套了件卫衣,拿了件外套,和给顾思意的围巾,抓起车钥匙,“走吧,先吃饭,我饿了。”

晚饭后,天色已经完全进入深夜了。车开到击剑馆时,入口仍亮着灯,但馆内空无一人,只有前台的灯打在一排整齐的剑架和护具柜上。

“没人也能进吗?”顾思意有点不确定地看着黑漆漆的场地。

“我办过卡,有权限。”陈玦先领他去了更衣间,一件件地教他穿戴。

这有些麻烦,陈玦给他拉好拉链,从后面调节固定带,一边检查肩缝:“把头伸直,别抖。”

顾思意的下巴被他手掌托了一下,整个脑袋往后一仰,眼神飘到陈玦颈侧,从喉结一直看到锁骨。他声音闷闷的:“你力气好大,这么用力。”

“因为我怕你穿不好,被人一剑捅昏过去。”陈玦把金属背心给他套上,低头认真整理接口线,“花剑需要导电装置,你别踩断。”

顾思意近距离地看着他,观察到陈玦睫毛很长,他“嗯”了一声。

最后陈玦整理好他的服装,拿了一双新的击剑鞋,蹲身让顾思意抬脚。

顾思意愣了一秒,缓缓把脚抬起来。

陈玦半跪在地上,握着顾思意森晚整理的脚掌。他还没换衣服,灰色卫衣勾勒出宽阔的肩背线条,露出冷白脖颈,顾思意膝盖微动,就蹭到了陈玦的黑发。

他手掌大,指节厚实,拇指抵着鞋口,另一只手扶着顾思意的脚踝,鞋的开口本来有些紧,顾思意下意识想缩,却被陈玦轻轻扣住踝骨往下一按。

“别动。”陈玦说。

顾思意只好听话,腿僵着不敢动。他感到陈玦的掌心贴着自己脚面,指腹在袜布外蹭过骨头最突出的地方,一点点往里送。鞋沿在脚趾上磨了一下,有点紧,但很快,整个脚掌被包进鞋里,细密的内衬压住脚背,像贴着皮肤一层薄薄的柔膜。

“会不会卡?”陈玦低头试着扯了扯脚背位置的松紧度,声音贴着脚踝传过来。

“……不会。”顾思意耳根慢慢发热,连呼吸也放轻了些。

陈玦抬首:“另一只脚给我。”

顾思意低声说:“你很久没有这样给我穿过鞋了。”

“很久吗,不记得了。”陈玦没抬头。

顾思意轻轻地说:“以前我腿受伤,你帮我穿过的,帮我系鞋带。”

“哦,”陈玦想起来了,抬眼,“早上说动不了,撒娇让我帮忙,下午被我看见健步如飞在校门口跑。”

顾思意:“……”

陈玦还在给他穿鞋,他手腕骨线清晰,指节收紧,把他另一只鞋穿好,让他起来走一下:“骗我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是故意的,”顾思意声音闷闷的,“多久的事你还计较,我只是想让你多关心我一下。”

那次被发现骗人后,陈玦有好几天没怎么理他,给他脸色看。

“我要是真计较,就不会是三天不和你说话,还不够关心你么?这辈子没对人这么好过。”陈玦拿来手套给他戴上,顺便给他挑了两把剑,问他:“看哪把你更趁手。”

两个人在击剑馆练习到了快十点,顾思意撑着膝盖喘了两口,摘下头盔的一瞬,汗水从鬓角滑落,打湿了耳后的发根,发丝凌乱地垂下,脖颈白得发光。

他累得忍不住坐在地上。

陈玦也同时摘下自己的,站在灯光斜侧处垂眼看他,剑尖垂地,脸上也薄汗。他并不狼狈,只是汗沿着下巴线条滑落,在喉结上留出一道明亮的水痕。

顾思意朝他伸手,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换衣服。”顾思意喘息说,“我好累,能不能回家洗澡?我不想在外面洗。”

陈玦俯身,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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