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战死了?”罗莎琳蹙眉,“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写信告诉我?”
凯瑟琳写了,只是被截获了。
这些信件后来由阿尔伯特交给她,成为她了解凯瑟琳的重要资料。
“我本打算要写,”夏洛特回答,“只是后来他发病了,没顾上。”
夏洛特拿不准凯瑟琳是如何描述老伯爵的,在她的心中,从未提及过这个比她年长许多的丈夫。
她注意到,在她含糊地带过那个名字时,罗莎琳脸上出现了犹豫。
“我给她一笔钱,非常非常多的钱,妈妈,你不用担心,她只会记我们的好。”夏洛特试探着罗莎琳的态度。
“我以为你会很难过的,我的宝贝。”罗莎琳叹息着说,“我记得贝娜刚刚来到府上时,你才十一岁。还有她哥哥,拉夫是个勤快的孩子,那么多园丁里,只有他会给不同的蔷薇区分浇水量。他当时被应召入伍……我该想到的。”
夏洛特垂下眼睛,用叉子叉弄着盘子里的鹅肉:“能给我换一块苹果派吗?”
罗莎琳愣了一下:“当然可以。”
“妈妈,刚才的话不要再说了。征兵是各地领主的权利,为了守卫南方大陆,出兵抗衡北方入侵是领主们的义务,我不能和你谈论这些,尤其在这里。”夏洛特暗暗提醒罗莎琳。
现在的她可不只是她的女儿,她继承了夫家的爵位。
罗莎琳夫人似乎意识到了她话语中隐含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