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件聘礼上都做了标记,最早的日期可以追溯到他们一起去逛灯花节,在画舫上,陆陆续续记录到她来苗疆之前。
这里面除了金银财宝,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做工精巧。玄枵说,要是以后待在这儿无聊了,他又有事不能陪她,便从中取出一件解闷。
明榆想到他上次准备的聘礼连这里的一成都没,“你是不是知道那次我父亲压根就没打算让我们成亲?”
“知道啊,可万一是真的呢?”
各种礼单看得明榆眼花缭乱,宴请宾客的事都交由下人置办。大喜之日本该有亲朋好友欢聚,可放眼望去,明榆认识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父亲和兄长远在中原。
“请帖早就送往中原了,这会王爷估摸着都收到了。”
明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近日边关要紧,世子恐怕脱不开身。”
自那日围逼后,萧蔚川并未再为难过明柯,明柯自己一腔热血,愿意镇守边疆,驻守在那苦寒之地。大齐与苗疆的联姻,让边境小国愈发忌惮,他们频频试探底线,若无人镇守,那是万万不行的。举朝上下,只有明柯再合适不过了,他手下的军队乃明忠亲自训练,军心稳定。
明榆深呼一口气:“我理解他,等他凯旋,肯定会抽空看我的。”
衣架上婚服的刺绣虽改了一半,但仍能瞧见原来的模样。明榆一眼认出,就是放在明府的那件。
“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
玄枵委屈道:“这婚服的料子可是万金难求的西海鲛纱,我好不容易寻来的,怎么会放院子里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