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山玩水可自在了。”
明榆哭着就笑了,又难过又高兴。
明忠拉着玄枵到一旁,敲打道:“去了苗疆以后,不许让我女儿再伤心,否则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玄枵拘谨地点头,在明忠敲打他之前,他就收好爪牙,藏起狼尾巴,生怕未来的岳父对他不满意。
在回苗疆前,景明打算去看一眼陆连的母亲,途径一个寺庙,他忽然想替陆连念上几句经,替他取香的居然是陈玉生!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考取功名为国效力吗?怎么出家了?
而陈玉生似乎也不认识他,只唤他“施主”。
惩罚玄枵唇上沾着一抹妖艳的红,侧首……
景明上下打量着陈玉生,只见他一身僧袍,手中拨着佛珠,虔诚念经。
景明惊得下巴快掉下来,张口结舌。
“绝尘,去外边接待香客吧。”主持的话打断了景明的视线,绝尘行礼离去。
绝尘,了绝红尘。主持见他尘缘未了便婉拒为他受戒,哪曾想他在寺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小僧尼发现他时,他已昏倒在地。
主持见他其心可诚,便答应收他为俗家弟子,不受戒,披僧衣修行,并赐他法号“绝尘”。
景明上完香,快马加鞭去了陆连母亲住的村子。
偏远小村,恬静美好。斜阳追着他的马背,行了半日路程,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
池塘边芦苇依依,足足有半人高。一个银发老太坐在藤椅上吹着晚风,抱着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