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直视他的那张脸,却理直气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玄枵勾起明榆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绕着圈,“没做什么,下了蛊而已。一种能让郡主喜欢上我的蛊,因为我喜欢郡主。”
“可我不喜欢你。”明榆挣扎着要他放开,弄皱了他的衣襟。
玄枵不管不顾,道:“我不信,郡主明明答应过我的,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明榆感觉腰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他似乎发了狠厉,腰都快被掐断了,她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你说喜欢我,可我现在这样不舒服。”
明榆抬起头望着那双凝视的眼睛,水露露的。
果然,玄枵眼中划过一丝动容,松了力道,只是将明榆圈在怀中。
“我想抱着郡主。”
空气中安静了许久,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再说话。只是明榆的手仍抵在他的胸口,殊不知玄枵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只隔开二人的玉手上。
良久,明榆认真问道:“我想拔蛊,可以吗?”
她不想受制于人,尤其是他。一想到自己会因为蛊虫不由自主地渴望靠近他,而他又十分期待就觉得浑身难受,像被针刺一样。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会是嘲讽得意的模样吗?
他说喜欢她,她根本不信。一个满口谎话的人能面不改色地伪装那么久,怎么可能嘴里还有真话?
然而,玄枵看着明榆的眼睛,弯下腰和明榆平视,语气诚恳又带着乞求,“如果帮郡主解蛊,郡主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