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四处跌散,就连铁质的分装盒都被砸坏了。
不见寒情急之下抄起书包,狠狠砸向不渡平,不渡平在下意识格挡的同时松开了手。不见寒因为惯性摔了出去,撞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柜子锋利的边角在他小臂上划开一道十多厘米长的口子。
一行血顿时涌出来,沿着小臂往下流淌,猩红恐怖。
不渡平一下子愣在原地。
不见寒下意识地要舔舐伤口,不渡平朝他吼:“别动!”
丢下了手里的书包,不渡平立刻去备用药箱里拿来酒精棉和纱布。他回来的时候不见寒正在把溢出的血迹往衣服上擦,见他靠近,厉声道:“别过来!”
不渡平低骂:“我是要给你处理伤口!”一边继续朝他走过去。
不见寒毫不犹豫,指甲狠狠抠进伤口里,伤口顿时撕裂得更加严重。
“我说了,”不见寒冷声说,“你别过来!”
不渡平脚步僵在原处。
“我从小跟我妈一起长大,接受的是她的教育,没觉得她教我有任何不好。”不见寒说,“我能理解你和我妈观念有差异,也明白有很多事,你想的和我想的不一样。但是有一件事,你不能企图干涉我的选择,不能就是不能。”
“我生来就是要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