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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但她实在美丽 第115节(1 / 2)

艰难地从食物上移开目光,移向桌旁的人,与对方望了个正着。

他削薄的唇,紧抿着:“我去外面打坐,你慢慢吃。”

室外,他到廊下打坐。

室内,楚阿满矜持了会儿,挪到桌边,摸到放温的粥食,入口粘稠软糯,鱼片水嫩嫩,

没有鱼小刺,肉质鲜嫩非常。

不知是不是多日没有吃过东西,她嘴馋得慌,只觉这碗鱼粥,比以前吃过的所有鱼粥还要美味。

咦,芡实糕也不错,香甜柔软。

傍晚时分,他拎来食盒,有杏仁花生酥、烧鸡、四鲜羹。

楚阿满啃着只鸡腿,满口肉肉,十分满足。

解兰深不吃,所以两只鸡腿都是她的,她咽下嘴里的食物:“下次你别送了。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吃你的东西。”

解兰深睨她,盯着她被油脂染得红艳艳的唇:“不送吃食,我该如何哄你?”

用她哄他的法子?

他很喜欢,但她可能不大喜欢。

楚阿满埋头啃鸡腿,没听出他话里深意:“你在哄我?”

“是啊。”解兰深单手支着额头,盯着她吃得鼓鼓的腮帮,像只进食的小仓鼠:“不是你说累了,倦了,不想哄我。那换我来哄你。”

楚阿满并没有被哄好,还是会觉得委屈。

她咬着鸡腿,琢磨着趁解兰深松懈时,撒些幻梦花,将他迷晕,然后溜之大吉。

普通幻梦花,恐怕不行。

在红河镇时,他身中幻梦花,依旧强撑着追上赵氏……

在空流谷时,她毁去变异紫色幻影藤时,私藏来一朵变异幻梦花,能药翻元婴修士,这也是自己面对大妖时,自信能全身而退的底气。

变异幻梦花难得,关键时候能救命,她只得一朵,不到万不得已时,不想白白浪费掉。

如果可以,尽可能劝说解兰深与她好聚好散,将来飞升到九重天,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院外传来嘈杂声,有人扬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林姑娘”。

听了会儿,楚阿满意识到这声林姑娘,喊的是自己。

她扭头,对身旁的人说:“我要出去。”

他袖风一扬,结界露出仅供一人出入的缝隙。

楚阿满出了院子,身后的人抬步跟过来。

来到前院,乾元宗弟子将一人一蛙团团围住,警戒着。

见到楚阿满,周晏通过身上的衣裙认出她:“你是林乔?”

“对,我佩戴了千面。”楚阿满解释了句,目光下移,瞄到他怀中趴着的绿蛙:“出什么事了?”

“昨晚我呕血昏迷,青儿将她的内丹给了我,然后她变成了现在这样。林姑娘,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周晏一脸焦灼,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

戒备的乾元宗等人猛抽一口冷气,什么,大妖将自己的妖丹给了个凡人?

真是暴殄天物啊!

楚阿满对妖丹不怎么渴望,她只想找机会溜走,闻言道:“妖丹之于妖兽,等同于人类和心脏的关系,你说人没了心,有没有性命危险?”

周晏:“有没有办法取出我体内的内丹,还给青儿?”

楚阿满心情不太好:“没有,等死吧!”

周晏一张脸铁青,捂着心口,险些栽倒。

楚阿满觉得没趣,问他:“你当真愿意剖出内丹?可想清楚了,这颗妖丹能保你的身体百年无虞,若没了内丹,你马上就要死了。”

她恶劣的引导,周晏几乎不假思索:“我心甘情愿,只要能救回青儿。我体内的内丹,本就是青儿的。”

瞅着一人一蛙,楚阿满心头不舒服。

身旁的解兰深开口:“好了,你别吓唬他们了。”

楚阿满横他一眼,解兰深舒展眉梢,通体舒畅。

只要她别无视他。

接下来楚阿满将自己从一水散人得来的蛊虫秘法,同周晏说了:“在南疆有一种名为同心蛊的蛊虫,若两人真心相爱,至死不渝,成功种下同心蛊,从此两人性命相连,这是南疆流传下来的古老习俗。通常只有道侣成婚当晚种蛊,现在很少有道侣种同心蛊,因为一方不慎身死,另一方也会随之殉情而亡。”

周晏:“多谢林姑娘,我现在就去南疆。”

“等等。”解兰深喊住对方,以目光指向周晏怀中缺失丹药的大妖:“她是六指蛙?”

周晏不傻,明白林姑娘的未婚夫之所以开口,约莫是看出青儿的身份:“是的,六指蛙幼年时会吃虫子,成年后只食花叶与果实,从未吃过人。青儿做过最不好的事,是吸食百姓的阳气。都是因为我先天不足,身体孱弱,请了无数医修都治不好,所以青儿吸食阳气,为我续命,不过对他们身体应当无害,我见猎户养了几天,身体已然大好。”

确认完,解兰深道:“以凡人的脚程,抵达南疆,一切都晚了。大妖的蟾衣,或是蟾酥,皆是上品炼器炼丹材料,你们以此作为报酬,招揽修士送你们去南疆。”

蟾衣,可以锻造防御法衣,尤其是像青娘子这种化形大妖,炼制出来的法衣,品阶不低。

蟾酥,是炼丹的上品灵药。

方思道心动,对上解真人的目光,恍然大悟:“若周公子不嫌弃,我们乾元宗可以护送你与青娘子去南疆。若周公子心有顾虑,可以立下心魔誓。”

周晏心虚:“蟾衣,被青儿制成法衣,给了我。洞府里,倒是有些蟾酥,不知几位……”

“蟾酥也可。”方思道急急说,双方口头约定完,方思道与同门当场立下心魔誓。

周晏带领乾元宗众人取蟾酥,临走前,连连向她们二人道谢。

“蟾酥,上品灵药呢,解真人不心动吗?”楚阿满喃喃道。

“你想要?”解兰深过来牵她的手,被她打开,他也不恼:“回来的时候,再取不迟,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种被高位主导的感受又来了,楚阿满闷闷道:“我可没说要跟着你。”

“水灵珠的消息,你不想知道吗?”他叹了叹,抛出个香甜诱饵。

楚阿满完全拒绝不了名为水灵珠的饵料,一口咬钩:“你有水灵珠的消息了,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去。”

解兰深不答,摊开掌心。

瞬间她福至心灵,将自己的手送去,被他握住,揉捏地把玩着。

楚阿满:“现在可以说了吗?”

解兰深仍旧不开口,浓墨似的眼,直直盯向她的唇。

楚阿满主动将唇瓣送过去,在他唇上碾了碾。

一个多月没亲亲抱抱了,对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

只有在她送唇来的时候,他迁就地俯下身,再没有别的动作。

楚阿满明白,他这是不满意。

他的双唇抿着,不似从前狂风骤雨地啃咬、吮吸,垂着一双眸子,毫无沉沦之意,眼中清明,打量审视着。

感受到脸颊的轻浅吐息,她以舌尖拨开抿着的唇,撬开牙关,沿着上颚撩拨滚动一圈。

喷洒在脸颊的吐息,不再轻而浅,变得浓重,滚烫。

她乘胜追击地缠上对方的舌,迁就俯身的人,再也无法做到事不关己的清明,察觉到腰上圈来一条手臂,楚阿满唇角微勾,被人咬了一口。

这人是属狗的吗?

她在心头暗骂,耳畔听到他低哑的嗓音:“专心点。”

舌尖与舌尖交缠,麻得楚阿满想要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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