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都没事了走了怎么了?”
雄虫忙点头:“是,是。”
他接着又踌躇了片刻,犹犹豫豫道:“族长,凯谢森大人……”
巴格理睁开眼,似笑非笑都看着他:“怎么?你同情他?”
雄虫吓得一抖,“咚”地就跪了下来:“属,属下不敢。”
巴格理嗤笑,端起旁边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谅你也不敢替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说话。”
雄虫头几乎低到了地上,根本不敢说话。
巴格理:“把人叫去等着,让——”
他倏地卡了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科米加的大小事务大都由凯谢森负责,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砰——”
玻璃杯被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飞溅的碎片划了一地。
地下的雄虫被划得一颤,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半晌,巴格理阴沉着脸:“叫道班鲁过去等着。”
雄虫:“是。”
……
曼斯勒安今年的雪下得异常猛烈,仅是初冬就接连下了几天,在地上积起了厚厚的足有半人高的一层,原本热闹的大街也变得空荡荡的,全然一片雪白。
“嗒。”
雄虫主任推开监控室的门,拿着记录单走了进去:“今天怎么样?”
萨岱霍斯起身调低了些仪器亮度:“早上动了一会儿。”
“动了一会儿?”雄虫主任俯身看了看,“也有几天了,应该就快醒了。”
“嗯。”萨岱霍斯低头看着小白蛋,眉眼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雄虫主任站起身,对着仪器在单上记着:“拟态的时候蛋可能会裂开,不用慌张,搭一缕精神力在上面就可以了。”